洛萝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好久后,才又小声道:“飞檐那事儿,感谢你了。”――这句话倒是至心的。
听她沙哑着嗓子这么一问,医女愣了愣,本来淡定的神采就收了去,噗嗤的笑出声来:“女人,您是话本子看多了罢?如何能够动不动就下毒害人的?更何况,只害你的脸,别人是图个甚么呀?”
飞檐虽说对文冬青抱着好感,但是内心却对洛家忠心得很,听到洛萝这么说,恨不得把文冬青撕碎,本想和老叶夫人禀明,又想到洛萝的叮咛,便只和门人说了声大蜜斯一时髦起,想请个卦女。仓促就去了。
飞檐被洛萝的火气吓着了,觉得她在挑衅者那边受了欺负,待走进屋子,见着洛萝的模样,更是怕了。洛萝半伏在打扮台上,喉咙里收回阵阵□□,本来标致白净的面庞上红疮四起,还遍及着一道道红色的抓痕,面貌仿佛被毁了普通,实在是可怖。飞檐仓猝来扶住她:“大蜜斯,你这是……你这是……但是那群人让你变成如许的?”
本来不是中毒。
飞檐捂着嘴不吭声儿了,恐怕说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