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萝听到这个声音就觉着背后汗毛一竖,脊背绷直了不敢去看,恐怕那位无辜的陆氏也在场。那人却切近她几分,暮秋凉意四起,这背后的温度就实在是熨人了。那人胸膛微震,带了点点笑:“角枝露能酸掉牙,你不是不能吃酸么。”
她想着,瞧着妾室风尘仆仆的模样,又想想文冬青在宁溪城的日子,两人该是好久未曾见过面了,这郎情妾意的如何也该好好温存一番,她还赖在这里实在不像个模样。
他这话说的很成心机。在别人眼中,明显是洛萝这醋坛子犯了谨慎眼,陆氏人生地不熟的,一来就“被甩了个上马威”。恰好文冬青还说的是“不要同陆氏计算”,言语之下是同她让了一大步,给她铺好台阶又替她清好路,看她是下还是不下。
现在瞧了陆氏文静端庄,举手投足间大风雅方,不像是小户人家出身,不免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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