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变成了如许?”郭九龄指着还在那边扭捏着的门板,有些张口结舌地问道。
“看到你我就明白了,是因为我想明白了,重新到尾,就是一个局啊。”郭九龄感喟道:“我老了老了,还被束辉这个后生长辈狠狠的摆了一道。杨青掌管着内卫,手里握着大把的资本,用时近两年,都没有摸到杨毅的踪迹,却让我查着了,现在想来,这只不过是这个诡计的开端罢了。”
看了秦风一眼,郭九龄接着道:“先前我不晓得他要掳这两个孩子干甚么,还觉得是想拿如许来威胁公主,现在看起来,倒是为了去要胁你。你的承平军现在风生水起,掌控了沙阳郡,又在长阳郡将莫洛和我们大楚的联军打得溃不成军,你的权势越来越大,军队越来越强,束辉这是担忧你尾大不掉,到时候将楚军赶走了,你却会成为他们的威胁。拿住这两个孩子,便即是握住了你的把柄,不怕你不听话啊!”
“很好,好极了,之前只不过是我敢死营千余人的大仇,现在还加上了边军三万人的血仇,另有左帅,另有豹子他们。闵若英,你好好的活着吧,我会来找你的。”秦风的神采渐趋安静,闵若英现在是一国之主,麾下妙手如去,说是带甲百万也不为过,他本身本身也是武功高超,想要找他报仇,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一拳将地上击一个坑并不难,但像如许一拳下去,劲力凝集在一点之上,可就难了。
郭九龄点点头,脸上的悲怆无以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