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朴的脸肿得像个大馒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整张脸上还起着大大小小的红包,即便是那双捧水的手,也能看到一个个小红包。
“你们公然是一伙的!”秦风嘲笑道:“你在这里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受伤太重,中毒太深,底子已经不能一战了,以是才想骗了我们跟你去。”
邓朴哈哈大笑起来:“如何?你是不是感觉你有机遇?实话奉告你,我的确是受伤了,伤得也不轻,被郭九龄阿谁老不死的冒死伤了一下,关头是厥后又碰到了左立行的反对,那才是我重伤的启事。”
“当然是为了活下去,明天我大秦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旱,海内很多人活不下去了,我们穷,这你们晓得,海内没法处理,便只能抢了。我们并没有占据安阳郡的筹算,和之前一样,也只不过是抢一把就走罢了。”邓朴叹了口气:“如果家里富,谁情愿当强盗呢!”
“说来讲去,反而是你们有理了。”闵若兮嘲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死追着我不放?”
“左帅没有死?”秦风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