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老子讲甚么大事理,老子早就听够了!不过是成者贵爵败者寇罢了!我输了,我认!”玉矶真人脸孔狰狞,语气锋利:“但是陈明彬,我仍旧不平!就算高仁峒该杀,但是在他身后,凭甚么轮到你来做掌教?!你杀他,莫非就是出于至公忘我么?!你清楚是要夺掌教之位,以是才害死他的!他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当着大师伙的面,你敢问心无愧的说一声,那份让你继任掌教的遗言,不是你逼迫高仁峒写的么?!”
徐至谦咬牙嘲笑,俄然一把扯开了本身的衣衿,暴露胸背,但见起家上鲜明印着十多道深切的指痕,密密麻麻,如沟似壑,遍及前后,望之触目惊心!
“不错!”
徐至谦更是大声说道:“玉矶,收了你的小人之心吧!你还不敷资格度量掌教真人的君子之腹!高仁峒在临死之前,知己发明,忏悔不已!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高仁峒特地用最后一口气,写下遗言,叫十二师叔继任掌教的!我能够对天发誓,所说没有一个字的子虚!”
“没有错,我们各自修炼一门白云绝技,三师哥那一脉传的就是五指焚天!”玄虚子予以确认道:“能在徐至谦身上留下如此深切的伤痕,除了三师哥,再无别人有这般深厚的功力!三师哥,你动手但是有够毒的啊!”
“无上太乙度厄天尊!”
“好!”
正所谓“众口铄金”,玉矶真人还是第一次体味到这四个字的能力!他汗流浃背,神情仓惶,环顾四周,却觅不到一个能替本身说话的人,目之所及,尽是冷酷、讨厌、嫌憎乃至仇恨的目光。
其他白云道人也都群情纷繁,均觉玉矶真人的所作所为非常不齿。
“哈哈哈~~~”
徐至谦就像是俄然间吃了甚么灵丹灵药一样,精力陡震,挺起家子,伸手戟指玉矶真人,愤然说道:“诸位!玉矶真人派人明察暗访,千方百计找到了我,掳走了我的老婆和三个后代,然后用他们的性命威胁我,让我讲出当年高仁峒的死因,继而又编造出一套说辞,迫我构陷掌教真人!我实在是对不起掌教真人……”
群道纷繁表态,自是趁机献上马屁。
长虹子感喟道:“三师哥啊三师哥,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