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未加防备,措手不及!
“你!”我气急,反而不晓得该说甚么。
“你如何能这么狐疑呢?”阿罗委曲的说:“我如果鬼,你如何能瞥见我?”
“我,我从小体弱,身子向来没有热过。”阿罗勉强笑了笑,身子又往我跟前靠近,嘴里说道:“夜里更加的冷,以是才想要陈大哥留下来——”
丁兰尺,是相士测棺,量穴,修祠堂,矗碑刻时必备的法器,我家家传这一把尺子,是用纯银压抑打造,长一尺二寸八分,有“财、失、兴、死、官、义、苦、旺、害、丁”十格,宽一寸八分,厚有六分,非常沉重。
她越来越近,一股森森的寒气,也垂垂袭近!
我说:“不消管我如何会有,你只说敢不敢摸?”
和刚才那屋子布局一模一样!
本来我还奇特,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如何会这么的不知廉耻?!
阿罗真的毫无惧意,往前走来,伸手去握丁兰尺,将要握着的时候,她却又俄然抬起了头看我,嘴里问:“陈大哥,如果我握住了丁兰尺,又没事的话,那就是你冤枉了我,你冤枉了我,那该如何办?”
我不由得一呆,惊诧看向阿罗,莫非真的是我曲解她了?
我说呢,如何会好端端的闻声内里有哭声,如何出去一遭就能走错屋子呢?现在想来,那应当都是阿罗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