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我还把口袋里藏着的羊毫,四周乱丢,收回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借此以混合视听。
之前他能瞥见,我用药酒喷他,根基上就是白喷,那是一星半点都不会沾到他身上去的!
只见蓝金生正耸动着鼻子乱嗅,俄然就扭头转向了青木葫芦这边——我不得不平气,这厮的鼻子能够媲美狗鼻子了!
然后,我悄悄俯下身子,在地上渐渐爬动,将皂白相笔的笔头放在地上,然后扯开金牙线,扯出有一丈来长,最后在金牙线中心的地下,又拧开了青木葫芦的盖子!
我的人也到了他的跟前,他竟又是仗着风声,挺着鬼刀,看也不看,就朝空中劈来!
手一下子抓住了青木葫芦!
他毕竟是异五行金堂的堂主!
我这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抢先,我一边跑,一边喝药酒,然后四周乱喷,我让你闻!
如何会如许!?
“是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