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将木偶人提到那堆怪火之上,作势欲将木偶人丢到火堆里,木偶人嘶声叫道:“你不能!我是神火的祭奠大使,不能捐躯!”
绿袍人俄然“桀桀”怪笑起来,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晓得陈弘道有一条端方,义不杀人!你如果杀了人,不但对不起陈弘道,就连公安局和五大队也不会放过你!”
绿袍人愣愣地盯着成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绿袍人一眼瞥见成哥手里的东西,神采变得更是惨白,他惊叫道:“不!你不能如许!”
她对我,究竟怀有甚么样的恨意?
成哥道:“好,那我把你丢进神火里,让你为你的神火捐躯如何?”
很久,我才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渐渐停歇了一下表情,池农看了我一眼,缓缓摇着头:“铮子,你这类忍耐才气可不可啊。”
“你甚么都不晓得?”
“另有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木偶人道:“神火造福人间,为了神火而捐躯是无上的光荣!”
池农却道:“杨柳是谁?”
“呕!”
池农明显见惯了这类重口味的场面,没有说甚么。
我心中觉悟,看来那松针并不是偶然中掉入我的脖子里,而是这绿袍人用心刺中我的!
成哥不让他再说话,而是一把捏住他的嘴,将他的嘴伸开,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塞了出来,最后把绿袍人的嘴巴合上,抬着下巴往上一掀,只见绿袍人的喉咙一动,那东西明显是落入肚子里去了。
成哥说:“你不消看我了,即便是我被你的松针刺中,以你的功力想对我发挥把戏,也是没用的。现在,该你们看看我这个武痴的手腕了,嘿嘿嘿嘿……”
成哥看了绿袍人一眼,道:“早就传闻异五行邪教里有一种邪术,是修炼目法的,练成以后,长于利诱人,叫做‘魇瞳’,看来你也会这类邪术。”
“你!”绿袍人惊怒交集道:“你刚才说我奉告你们这些事情,就不难堪我了!你是麻衣陈家的人,如何能出尔反尔!”
“你说嗯。”
“我问过你。”绿袍人道:“我问过你,你跟杨柳究竟是如何回事。”
只听成哥持续说道:“我晓得,你这类邪术发挥时,还需先用狸猫血浸泡过的松针刺人,然后对方不知不觉就会坠入你的把戏当中……”
“不,不!我辛辛苦苦练了……”
池农冷冷道:“像你如许的人竟然也会肉痛。武痴大傻成演出完了,现在轮到我这个怪医清算残局了。”
“是的。”成哥阴笑着逼近。
绿袍人点头道:“不晓得,归正五堂的堂主,都卖她面子。”
绿袍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声道:“他必定是骗你的,我们的教徒是不会叛变本教的,更不会泄漏我们的奥妙!”
“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绿袍人俄然看向我道:“我们来这里,找这位叫做陈归尘的小兄弟,也是受人之托!”
“没,没有了。”绿袍人呐呐道:“你,你放了我吧?”
如果是她从中授意,那我另有甚么话说。
“错了吧。”池农过来拍了拍绿袍人的肩膀,道:“嗯是甚么意义也没有,刚才是大傻成喉咙痒了,嗯一声,清清嗓子罢了,想多了朋友。”
本来如此!
“异五行不是邪教!”木偶人厉声道:“火堂更不是,我们火堂自成一系,乃是神火教!”
“五大队?呸!”成哥啐了一口,然后轻笑一声,道:“你奶奶的,谁说我要杀你?”
成哥道:“嗯是甚么意义?”
“她到底为甚么这么恨我的兄弟?非要置他于死地?”
成哥没有吭声,而是一把提起绿袍人,顺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绿袍人当即站住不动,成哥手掌一翻,伸到绿袍人面前,道:“兄弟,你看看这是甚么?”
绿袍人尖叫道:“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