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几声也没人承诺。
“二位爷,救救我们掌柜的吧。”小伙子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公然,那小伙子是他的人。
“这小子自个儿太蠢了,他说他是铺子的伴计,伴计如何会熟谙我们俩,再说马尉谨慎眼儿,向来不让伴计对账!”我笑道。
“操,马尉,开门!”半天没开,瘦子开口骂道。
这件事大抵有些端倪了,但我另有些题目。
张五顺神采蹭的就红了,一砸手里的杯,身后卷帘门“哗啦”就关了下来,一群痞子冒了出来,手里镐把钢管菜刀七七八八。
“去你姥姥的。”瘦子扭头骂了一句,转头冲黄老头道:“你就算了,你如许连走道儿都吃力,别添乱。”
刚到饭点儿,就近奔虎坊桥晋阳饭庄先吃了饭,和瘦子开着车回到了老头铺子。
上了车,直奔“父亲丝绸商店”,寻摸了一圈,没有甚么收成,地上一滩血也不晓得是不是马尉的,铺子里没少甚么,也没多甚么,伴计也都不见了。既然涓滴没有线索。我们筹办回老头铺子筹议筹议。
把黄老头撂下,取了两件家伙,瘦子开上他的菲亚特126p,直奔前门盘口。
“你是马尉部下的还是马尉铺子里的?”我开口问道。
我俩刚进门,便瞥见地上一片血迹,身后小伙子一把把门拉上,转头便跪下了。
马尉的盘口是一家衣料店,就是现在也只能在冷巷胡同里见到的那种老式衣料店。名字是瘦子起的,瘦子起名儿净发坏,叫“父亲丝绸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