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肖曦又“嗯”了一声,他本身都没发觉到,像是撒娇的呢喃。郑海飞听在耳里,手上摇扇的行动都轻柔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郑海飞从内里出去了,小声地问:“肖曦,你睡着了吗?”
肖曦想起前阵子才被本身回绝的柏寒,明显能够很必定,本身对柏寒没有任何超出友情以外的遐思,乃至还对柏寒要亲他感觉有点恶心,他觉得本身对同性是没有感受的,现在却因为郑海飞一个贴额头的行动心跳加快、冲动不已。郑海飞跟柏寒一样不都是男的吗?必然是本身产生幻觉了,肖曦拍拍本身的脸,深呼吸,尽力使本身平静下来。
“那些多肉会不会死?”这是肖曦最担忧的事。
郑海飞感遭到他的行动:“是不是有点热?雨太大了,我没开窗,空调也没法开。我去拿个东西给你扇扇。”
郑海飞的手俄然伸了过来,落在肖曦的额头上,略显粗糙的掌心带着微凉,让肖曦一下子精力了起来,郑海飞的手移开了,说:“仿佛没那么烫了,睡吧,明天应当就好了。”
肖曦用李大妈的手机给父母打了电话,说在朋友家里过夜不归去了,肖妈接到电话才放心,她正筹算让丈夫开车过来找儿子,这么大的风雨,电话又打不通,她都快急死了。肖曦闻声母亲的抱怨,温声安抚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肖曦闭上眼睛,有节拍的风一阵一阵地朝他拂来,像和顺的手,抚平他的不安,扫去他的炎热,令他想起小时候在姥姥家过暑假,夏夜里姥姥给他打扇的经历了,这感受令他莫名亲热,他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材,面朝郑海飞侧卧,这是他最放松的就寝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