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只看到那女人白净的背部,说实话这女人长得普通,可那肌肤真是白净光嫩,像出水的芙蓉,有一种天然的风骚。牛二是女人身掉队入的,像是石头扔在水里激起阵阵浪花。强子正看入迷,猜想不谨慎碰到了瓦片,从速往一旁躲了。还好躲闪及时,没被那女人发明,强子只听牛二说“如何呢?神经兮兮的,莫非有人偷看不成?”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英姿勃发的牛二组长吗?你咋跑到张麻子他老爷子柴房里来了?是来打炮的吧,别藏了,我都看到了。哎哟,牛二长进了,竟然连曹家的媳妇都敢碰,不错有长进!兄弟佩服之至!”强子这阴阳怪调的让牛二听了如坐针毡,如果这事传到曹节耳里,还不把他弟弟给剁了喂狗?
“强老迈,都是我牛二狗眼无珠开罪您老。之前都是我的不是,我***不是人!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一马,你要我做甚么我都情愿!”都说牛二八面小巧,摆布逢源,最无节操感,果然如此!
牛二这才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抽着本身的耳光,一边抽一边骂,“都叫你嘴贱,都叫你狗眼无珠,现在遭报应了吧?该打,你就该打!”听得强子说轻了,打轻了,牛二狠下心来,大耳刮子呼啦呼啦地扇着,固然脸上疼得火辣辣的,但嘴上没有涓滴不敬。
“死鬼如何现在才来?不是说好两点钟到吗,如何早退足足半个小时?”曹节的女人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把牛二迷得一塌胡涂。强子方才也见了那女人的侧面,现在看清了这女人的脸,算不上标致,但也不算丑,应当是那种既没有特性也没有猪扒的浅显女人,长得很浅显。不过身材不错,起码这女人*够大。而牛二就好这口管他甚么样女人关了灯统统照做,有馒头有洞窟就行了。
牛二也是沉浸那曼妙声音中,像是在咀嚼美酒,又像是踩着步子在跳舞,吧嗒吧嗒,那是鞋跟与空中碰撞的声音。牛二只感受浑身血脉喷张,像是要燃烧了一样,小兄弟更像是烧红的铜柱,只想往阴潮的洞窟里钻。“啊…好爽,爽,我要!”曹节那女人自从生了娃今后,曹节就没碰过她,独一的一次还是那家伙醉了酒便卤莽把她抱上床,给阿谁啥了…能够说作为曹家的媳妇并没有过上甚么好日子,并且曹节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会打女人。能够说身在曹营,心早就往外搁了。她跟牛二算是一见钟情,情投意合以后便一向偷偷幽会,背着曹节给他戴绿帽子。如果曹节晓得了定然会气急废弛,恨不得剐了这对狗男女。
牛二骂骂咧咧,用树叶擦洁净屁股上赃物,闻了闻真***臭!强子等牛二出了茅坑一边走一边笑,笑得肚子疼。响午的太阳光火辣辣照在脸上像火烧,强子已近感遭到大地都像蒸笼,热气劈面而来,带着炎热的泥土气味。隔了一段间隔瞥见牛二进了一间小屋,反手将门关上。那不是张麻子他家老爷子的柴房吗?因为老爷子卧病,以是牛二趁着这个空档和曹节的女人厮混。强子并没有急着出来,这么好的机遇如何能错过?便猫腰躲在窗口偷看,见那女人饥不择食上来就跟牛二亲亲我我,双手专往牛二裤兜里摸。强子站得高看得逼真,牛二身材不算高大,并且偏瘦,面黄肌瘦的模样,比来老脸还长芳华痘。牛二实在春秋并不大,能够顶多二十出头,但为人八面小巧,长于见风使舵,是最没节操那种人!
“被你一惊一乍的,我都快软了,那里硬挺得起来?”牛二不免抱怨道,“你再帮我吹吹,就像吹气球一样!”那女人撒娇道,“你吵嘴,谁要给你阿谁…,我才不吹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