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脑中转了一圈,差点从口中蹦出去,楼湛勉强压下了那种打动,伸手想将古簪拿下去,可目光一触及劈面神情似笑非笑的萧淮,手就僵住了。
看她拧着眉,一脸忧?的模样,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萧淮有些猎奇:“楼大人?”
抱愧我和你不熟。
楼湛:“……”
但是让这么个冰雕玉琢、气度雍容高雅的人坐在那小摊上,如何看都有一种暴殄天物、格格不入的感受。
两个明珠般的人看到楼湛扭曲的笑,唇角暖和的笑容一起僵住,一时有些难以规复。
楼湛想起来了,上辈子阿谁寿辰她因故没有去成,也是厥后才听陈子珮唠嗑时说,寿宴上惊现刺客,直向皇上,当时势势告急,萧淮毫不踌躇地冲了出去,为皇上挡了一剑。
左清羽如何还不走?
也恰是因为如此,萧淮的寿命才又被颤巍巍的太医宣布:天妒英才,世子能活到二十五岁就是极限了……
幸亏店小二及时救场来了,楼湛刚送了口气,又纠结了。
“静宁守孝三年已过,皇祖母念她念得紧,便一同将她召回京。”
楼湛这回没有被他惊退,吵嘴清楚的眸子里淡淡的,没有甚么色采。她定定地看着萧淮,半晌,移开目光:“下官没有在担忧他。”
分开宋府时,楼湛大大地松了口气。倒真是给陈子珮蒙对了,萧淮是个好背景。
萧淮安静地喝了口茶,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
风寒病重的宋公子隔着层纱幔,咳得吐心吐肺,表示情愿帮楼息洗脱罪名,还他一个明净。
“世子同阿湛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