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儆到底年幼,沉不住气:“你大抵也晓得了,朕是假借着传召梨园子进宫的机遇跑了出去,你不成惩罚那些人,此事跟他们无关,你若要惩罚,就惩罚朕好了。”
说到这里,陈伯俄然又想起一件事:“等等,阿谁郑侍郎,他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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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儆又看了眼琉璃,握着郑宰思的手出了门。
郑宰思忙道:“臣正要去。”
因为阿谁小家伙,不但仅是一国之君,更是陈琉璃所留下的独一的血脉。
养谦一愣,不由地看向琉璃。
可还未完整放松,就听一个声音俄然说道:“你如何会跑到我们女人先前的内室?”
听着小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琉璃更是肉痛如绞,泪像是泉流般奔涌不至,恨不得紧紧搂住朱儆,各式地安抚哄劝儿子。
她的手悄悄地在小天子的背上抚了两下,又摸了摸朱儆的头,抬起袖子给他擦了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