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要笑不笑,“南海能够有刘老爷藏得一大笔金银,你只要找到了,别说请好大夫,给你家十八换一身好皮都行。”
“哦?”夏苏笑了,“这么聪明,一猜就中。那你还派不派乔连乔生再出门找?”
因而,大驴把十八女人的遭受看得更清楚了。
且说那受命行事的恶婆子,将迷晕的晴娘运到吕相公的坟地旁,就命车夫挂上布绳,把晴娘吊上去。
赵青河耸耸肩,把玩腕上香珠,每颗香珠上都雕葛巾牡丹,技艺高超。
你信吗?
十八女人看看吊昏在半空的婆子,顷刻明白统统,眼都睁红了,未几问一个字,提笔就写,写完递给大驴,“吕大哥请看,我写得对吗?”
恶婆子拥戴,“可不是嘛。晴娘现在名声臭不成闻,我听好些人群情,说她必定是让野男人睡了,我都替她害臊。偏她还一本端庄,装无辜呢。咱马府但是福县有头有脸的人家,早前婆子瞧夫人不动声色,还觉得心软了。”
赵青河大呼要生了要生了。
惊得一家子跳!
这不,就让他听到马氏和部下恶婆子的深夜对话。
“明晚就脱手,把迷昏的人往坟前一吊,神不知鬼不觉。”马氏脸孔阴沉,“死鬼生前就常护着晴娘,现在他死了,我让晴娘奉侍去,也算待他好了。”
夏苏俄然哎呀一声,说肚子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