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到也是。恕我冒昧了。”这陶神子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神采天然。
“哈哈,这话说得实在,刚才那黑小子也说得实在,踏波与腾空是天壤之别,而第一境与第二境想比又何尝不是天壤之别?以是我说,你们第二境的都一边去吧,那几个老不死的,出来分宝贝吧,躲着想偷袭谁啊?”在姜义藏身处数十米外,一个尖脸老者渐渐走出来。他没有开释任何气味,一步踏出,不但没踩动脚下的草叶,乃至连氛围都没被颠簸,他就像是在另一个天下走动一样。
“王神女,等会儿我若获得那精血,我送给你吧,让你冲破到腾空境不是题目,当然了,这与你天赋是分不开的。”
有的人却刚好相反,在地上横冲直撞像一辆辆装甲车,灌木丛乃至碗口大的树木都直接被他们碾过,断枝树叶纷飞。这些人体型壮硕,身高都两米开外,肌肉饱满,穿着也简朴,很多都是兽皮粗布,但是披发的凛冽气味涓滴不亚于那些在草叶上文雅行进的强者。
两人再次扫了一眼圣山的步队,这时他们不敢细心看了,但还是能判定出此次步队比前次的还强,特别是之前苏辛身后的那队人不见了,而是与他并排的一批人,而他们之前是另一个少年,恰是刚才与王雁对话的人。
一滴拳头大的血滴落在姜义面前,他伸手接住了,然后缓缓捏住,凝神吐纳,鲜红的血很快变成了半透明色,就像真正的雨水一样,降落在地上。姜义心中暗叹,不愧为腾空期中期的强大灵兽,即便是落空了大半的能量,鲜血中的能量也相称于元炁期的灵兽精血。
这景象全落在姜义肖书眼中,明白了金塘的奸刁战略。
金塘取出一个乌黑的小瓶子,这瓶子不过拇指大小,但就像有某种魔力,竟然轻松地将那滴披收回漫天红光的鲜血收了出来。
“桀桀,我也附和地上的不配分。踏波顶峰又如何?与腾空是天壤之别。”一个黑瘦的身影飞上天空,舔舐着一把尖刃上的鲜血。他的话一出,地上的喧闹声顿时小了,世人看着受伤的大汉和天空的强者,心中气愤面色赤红,但却只能挑选淡然,特别是看到地上再次上升四个腾空强者以后,他们完整放弃了。
赤身大汉俄然一声怒喝,四周树木炸裂,地盘龟裂,他也倒飞十余米,撞飞了数个沿途的强者。最后仰躺在地上,堆叠于胸口上的双手胳膊上一个串连的血口儿,明显是抵挡刺向他胸口的利器而至。
獓狠不愧为靠近凶兽级的强大灵兽,敢打敢拼,之前敢冒死吞吃这滴鲜血,此时一样敢剖腹取血,寻求那一丝丝朝气。
“你们干甚么?竟然敢对圣山核心弟子目露凶光?想干甚么?莫非神子神女你们都敢伤害!”一个熟谙的声音传来,姜义闻之皱眉,肖书则咧嘴,无声地笑。
在漫天的黄血飞落中,一点红光缓缓升起,它就像初升的太阳,接收着四周血雨的精气能量,黄色的精血很快变成橙色,接着是淡红、殷红、赤红,直至最后的血红。刚才雨滴大小的黄血成了浅显的鲜血,被接收了能量却开释了体积,一滴滴血滴变得如同半固结的冰雹,砸得树叶噼里啪啦响。
“陶神子欢然兄弟。”天空一个孤身强者俄然抱拳道,“你也是腾空境强者,并且圣山也不肯落个以众欺寡的恶名,以是早就与山外修士有过商定,凡是弟子下山历练,只如果无主之物,只要不是对方高境地与五人以上同境地围攻,那就算公允争夺,圣山不予究查对方带来的结果。不知这条端方还在不在?”
四周有很多人松了口气,而苏辛以及几个圣山弟子明显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