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卿笑道:“实在臣最佩服皇上的,就是皇上施政从不呆板行事。比如臣本日提出的和匈奴缔盟,若无皇上慧眼如炬,只怕臣就要背上骂名了。皇上独步古今,臣佩服万分。”
得了“承诺”的和妃,心对劲足地分开了,却未看到身后呼其图嫌恶的眼神。
统统无关风月,是呼其图骗和妃的话,也是骗玉如妍的话,可前面那半句实话,呼其图如何也说不出口。
无关风月,只为至心。
和妃妒火中烧,本想去找玉如妍算账,在身边人的劝止下才停歇下来:“娘娘息怒,阿谁女子正得大汗信赖,此时临时不与她起抵触才是明智之举。如果娘娘此时带着火气前去,岂不是获咎了大汗,又侵害了本身吗?”
但是对于玉如妍,本身却只肯远观,不敢轻渎。
“哟,这是谁呀,如何之前没有见过?”和妃出来后,没走几步,顶头遇见了玉如妍。
“是啊,身为一国之相,边疆遭到骚扰,怎能一味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