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一听,仓猝勒住缰绳,将玉如妍扶上马,担忧地问:“你的伤如何样了,要紧吗?”
沿路,玉如妍都会用石头、碳棒、簪子等物,在树上、墙上、石头上留下芙蓉花的画,但愿唐云落和呼其图能够看到。
玉如妍被叶颂钳在叶颂怀中,一起飞奔。
叶颂看着地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玉女人,只怕你临时回不了陈国了。或者说,最好先不要归去。”
看到芙蓉花的时候,唐云落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走进细心看去,真的像是芙蓉花,莫非这是玉如妍留下的暗号吗?
“为甚么如果那么远的巫族?”玉如妍问道。
“你会一向和他们在一起吗?”叶颂问道,“就像在秦府时一样?”
“还好。”玉如妍道,“就是有些累,跑了一上午,马儿也累了,我们歇息一下再赶路吧。”
叶颂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们总要吃些东西,歇息一下。”
玉如妍说:“是,以是非论用甚么体例,我也必然要晓得他们的动静。”
叶颂带着玉如妍变了方向,朝着巫族一向走畴昔。
快到正中午,玉如妍有些支撑不住了,受伤的处所模糊作痛,只好说:“叶先生,我们歇息一会儿吧,我伤口有些痛。”
玉如妍皱眉道:“可如果如许,我如何找洛先生他们呢?”
这些人和那天想要刺杀玉如妍的,会是同一批人吗?唐云落想,如果同一批人,他们杀的是谁呢?
如儿,是你吗?慢些走,我顿时就到!
“甚么处所?”玉如妍问道。
“为甚么?”玉如妍问道,“莫非真的如先生猜想,他们是陈国派来的?”
玉如妍答道:“是的,我想在树上、墙角或者别的处所画上芙蓉花的标记,如许洛先生如果瞥见的话,就能顺着标记找到我的去处了。”
几个黑衣人从半空中落下,叶颂嘲笑一声:“跟我玩儿暗器?除非你们是唐门的人!”
“芙蓉花……”叶颂喃喃地说,“也对,他们必然能看到。我们走吧……”
想到这里,唐云落顿时向着西边的方向飞奔畴昔。
唐云落俄然感觉本身的双腿有些站不住了,将近倒了下去。本身也体味到当时玉如妍得知本身的“死讯”后,那种绝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