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之间,温软的触感从她的唇滑向下颌,然后吻着脖颈一起往下。
他手掌抚着她后脑勺,然后一根根下滑,捏住了她的后颈,降落的嗓音和顺到了极致:“只要公主在我身边,甚么都好。”
宋惊澜展开了眼。
成果林非鹿不按套路来。
林非鹿一下翻身坐起来,盘着腿把脚往上抬了抬,靠近去看那条脚链。
关头是她竟然还为这该死的占有欲猖獗心动。
她神奥秘秘的,吝啬音吹在他耳畔:“你把眼睛闭上。”
林非鹿这才反应过来明天是本身生日。
像云端的和顺,像轻风的轻触,像一场春雨浇落在荷叶上,又不留陈迹的滑落。
陛下抱着永安公主一起走出营地的画面再次令世人遭到了惊吓。
固然晓得小标致的后宫没有别人,但她也没想过本身畴昔了直接就坐上后位啊。汗青上哪有和亲公主当皇后的,宋国的朝臣不闹翻天了才怪。
宋惊澜温声说:“生辰礼品。”
他挑了下眉:“不累了?”
而现在这味道全然将她覆盖,穿过她的鼻腔,盈满她的每一处感官。
他也笑了下,拂去她掠在颊边的长发:“嗯,走吧。”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龙涎香味, 被体温晕开以后, 属于他的气味就更加浓烈,有种令人放心的好闻。
她俄然就明白这感受因何而起了。
林非鹿在他怀里扭了一会儿,心尖上的那朵花仿佛将近从心口开出来了,藏都藏不住的喜好和情义。
林非鹿环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今后不管在那里,我累了你都要抱我哦。”
背面笑了一下,紧接着有一圈凉凉的东西环上了她的脚踝。
林非鹿又用力嗅了两下, 把整张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小宋你好香呀。”
林非鹿瞪大了眼睛,迟迟没说话。
但看宋惊澜的神情,仿佛完整不是在开打趣。
他摸摸她脑袋,温声说:“因为我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公主。”
她如许的也能当皇后???
他的手还垫在她脑后,微侧着身子,不至于压到她,另一只手却抚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按住,然后吻了下来。
她说:“是我。”
林非鹿有点发楞,好半天赋昂首问坐在劈面的人:“这是甚么?”
林非鹿在路上迎来了本身十八岁的生辰。
他笑了下,俯身和顺地抱住她。
她抿了下唇,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殿下,你送了我这么多礼品,我也送你一个好不好?”
正看到男女主偷偷幽会被父母撞见,她翘在空中晃来晃去的脚俄然被一双有些冰冷的手握住了。
被本身吻住的那双薄唇俄然勾了一下。一双手掌抚住了她后脑勺,将她往下一带,林非鹿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马车柔嫩的地毯上,被他压在身下了。
名字好好听,也好都雅。
“这不是喜不喜好的题目……”她抓了下脑袋,游移着问:“凤凰是只要皇后才气用的吧?”
是因为她是和本身最喜好的人在赏这人间最美的风景呀。
她手指握成了拳,连脚背都绷直。
阿弥陀佛,还好还好,真是上天垂怜啊。
宋惊澜抱着她的手臂都收紧了, 手背青筋闪现。
林非鹿并不晓得本身在大师的脑补中已经非普通灭亡了。
林非鹿实在已经忘了生日这回事了。
林非鹿又被他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宋惊澜却在锁骨的位置愣住,他微微昂首,深幽的眸子里都是欲.念,看着身下情动的少女,手指和顺地拂过她眼角湿意,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睛。
一夜休整以后,车队持续拔营解缆。
凤凰扣。
林非鹿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