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笑了一声,他终究松开手,林非鹿刚翻了个身,他已经欺身而下压了过来。
他把人抱起来,脱掉繁复的凤袍,又伸手取下她的簪花和耳环。林非鹿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半阖着眼,任由他玩弄。
他低下头,悄悄吻她:“说出来。”
宋惊澜就站在床边,垂眸看了好一会儿。
沉浮之间,林非鹿听到他嘶哑的笑声:“这一世,下一世,每一世,你都只能属于我。”
官员默不出声退了归去,百官便眼睁睁看着陛下抱着皇后过完了剩下的典礼。
宋惊澜:“…………”
林非鹿在睡梦中蹬了一下脚,声音软绵绵的:“困……”
成果她等啊等啊,等得打盹都又来了,宋惊澜还是只和顺地抱着她,头顶呼吸安稳,像睡着了一样。
血红映着细致的白,惹人遐思。
宋惊澜微一偏头,眼尾狭长:“端方?”
常日老是寂静森然的临安殿本日看上去格外的喜气洋洋,一眼望去尽是大喜的红。
幸亏宋惊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胳膊,低声问:“还能走吗?”
听她喊夫君,听她混浑沌沌的哭意,他在复苏和沉湎中起起伏伏,赏识她在本身身下情迷意乱的模样,又为她这副模样发疯。
而这才是开端。
走下祭露台,卖力全部典礼的官员候在两边,见陛下抱着新册封的皇后往正殿走去,涓滴没有放她下来的意义,鼓起勇气上前一步道:“陛下,这分歧端方……”
宋惊澜眯了眯眼,缓缓坐起家。
宋惊澜去梳洗一番返来后,发明人已经又睡着了。凤袍都没脱,被她皱皱地压在身下,从床上铺到了床下。
她浑身紧绷,眼角溢出了泪意,断断续续又情难自禁:“陛下……夫君……”
轻纱薄裙铺了一床,他撑手在她身侧,墨发垂落下来,与她长发交缠。眼里明显已经充满了炙热,却还耐着性子低声问她:“公主,喜好我吗?”
宋惊澜顺着她的行动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他眼中笑意越深,指尖轻柔地一点一点划过她耳后,沿着颈间线条不紧不缓,像描线普通,由上往下,每一寸都不放过。每过一寸,她的轻颤就越较着,明显还隔着一层衣服,精密的触感却已经攀附满身。
她脚指蜷在一起,收回的声音仿佛不是本身的:“喜好――”
半晌,传来他有些懒意的低声:“嗯?”
他笑着,往上亲了亲她耳垂,嗓音低得像勾引:“喜好谁?”
好一会儿,他才把她身上多余的配饰都取了,然后把人抱起来,悄悄放在了靠床内里的位置。
宋惊澜躺平身子,笑着看她:“不是累了吗?”
红色的凤袍在身后逶迤出长长的裙摆,裙摆之上凤凰于飞, 白鸟而慕,阳光洒下来,缝制图纹的丝线闪烁金色的光。每走一步,凤冠垂下的珠帘便悄悄闲逛,收回清脆的声响。
林非鹿顿觉不妙,手脚并用就想跑,刚爬了没两步,脚踝就被一只手拽住了。她听到他略微嘶哑的声音:“洞房花烛夜,皇后要去哪?”
林非鹿挣扎了两下没甚么用,干脆放弃,只小声嘟囔:“凤袍和凤冠好重的。”
宋惊澜面不改色,稳稳抱着她朝下走去。
他爱好如许的游戏,一遍一遍问她,一遍一遍听她的答复。
林非鹿蹬了两下,想把他的手甩开,那只骨节清楚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半晌,指尖悄悄划过她脚心。她怕痒,满身一下就没力了,尖叫着瘫在了床上。
林非鹿内心有点荡漾,强装着平悄悄静等候。
寝殿本地铺重茵,四设屏嶂,一对半人高的喜烛悄悄燃烧。林非鹿一出来就把压垮她脖子的凤冠给摘下来了,又两三下脱了几层厚的凤袍,往柔嫩的龙床上一躺,才感受整小我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