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嫂想了想:“北市表哥家的闺女春秋倒是大些,他家开了间米面铺,虽说家资颇厚,但这商贾之家……”
“小麦兄弟你何故给孩子铜钱?小孩子拿了乱花。”宋嫂抱怨道。
正说着话,宋嫂出去了:“探听啥啊?”
一早晨没睡结壮,耳朵里听着曲巷外的打更声,咬牙从床上爬起来。先给马喂了些草料,洗漱完就跨上马小跑着出了坊门。摸着黑一向往西跑了有一刻钟,终究看到了壮观了上朝步队,呜呜泱泱的,涓滴不比不比昨晚的跳傩步队少,怕是得有几百人。交通东西也是五花八门,骑马的,坐车的,乃至另有坐牛车的。步行也不再少数,看不清衣服的色彩,不过推断应当是些初级官吏。
王小麦看了看窗外,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屋外的跳动的篝火映在屋子里的墙壁上,或明或暗。俩孩子听完故事便把爆仗扔进火堆里,不一会就想起了竹子爆裂的声音。
“好啊。”王小麦还向来没见过跳傩是甚么样呢。
“压岁钱啊。”王小麦想来现在能够还不兴给小孩子压碎钱,便又解释道,“我们济州府的民风,过年给小孩子些铜钱,能驱邪避祟。”
一长串又臭又长的事情陈述终究完成了,来到了本次朝会的重头戏“封诰大典”。
“去你的,说着话就来占便宜,想当我的便宜岳丈,没门。”王小麦笑骂道。娶个十岁的小女孩回家,是我照顾她还是她照顾我啊。
“我正想着这事呢,没想到你却做在了前面,如此就不必再费脑筋了。”王小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