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麦摇了点头:“你还是把这位明油印之术的人叫过来,我亲身问问。”
夜已经深了,东宫却仍然灯火透明,李建成皱着眉头看着桌案上安排的一张信纸,眼睛里透暴露不敢置信的神采。专利监开府日就盈入了三千三百二十贯,这才仅仅一天的时候,岂不是说,这专利监一年的收益就顶的上户部小半年的岁入?
李建成摇着头苦叹了一声,满脸的无法:“话虽如此,但是老二本身离任了兵权,又推去了父皇赐赉的铸钱坊,此时如果再夺走他辛辛苦苦建立的专利监,莫说天下人分歧意,父皇那一关如何过?”他太体味老爹了,固然看起来老二和父亲的干系现在不如何敦睦,但是如果有人再提出进一步针对老二的打算,一贯护犊子的父亲必定第一个反对。到时候不但起不到结果,反而落得个打压兄弟的名声,得不偿失。
“秦王这一步走得高超,即得了名声,又落了实惠,莫非就任由专利监如许展下去?”右卫率长史陈子良说道。
王小麦看了一眼那人手指上的墨迹,开口问道:“你叫甚么名字,现在处置甚么行当?”
戴胄忙的满头大汗,也顾不上和王小麦见礼了,拿着一张纸说道:“王特出去得恰好,专利监很多事情我都拿不准,还得你来鉴定,你来看看这个”
“这油印之术比起活字来如何?”戴胄问道。活字印刷术因为那天在朝堂上一番群情已经人所共知,只是没想到,现在又出了一个油印之术,戴胄不敢等闲定夺,是以便要扣问王小麦的定见。
但是让人更加意想不到的是,专利监的火爆程度会如此的热烈。第二天西市的坊门一开,就涌进了数百个前来申请专利的工匠。明天宋老三收到八千贯专利费的动静一传开,长安城的技术人就炸开了锅,匠户们本来对这个专利监的存在还心存疑虑,这下全都矜持不住了。别说八千贯,就算本身的技术能卖八十贯也值了,已经充足在长安买一处小院,不消再十几家挤在一起住了,这还只是一年的收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