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也是一脸的迷惑:“常日里观他不似那礼佛之人,此中必有启事。”
王小麦不知内里的三位正在议论他,此时他正在和慧乘老衲人做一笔买卖。
“还记得有一****与他酒后的一番对话,当时老夫刚被王太尉擒回洛阳,心生頽志。那一日,老夫回顾此生,想我徐文远幼年成名,平生为社稷驰驱,现在却被困于斯,天下又堕入动乱,顿时心中产生万般迷惑。这少年一番酒后之言却令老夫有扒开云雾之感,是以才产生了聘请诸位老友共聚洛阳为我儒门正意的动机。”徐文远缓缓说道。
“墨客误国之事不堪列举,”徐文远说道,“是以王小麦所言,贤人的教诲是教我们如何做人。但千万不成是以就轻视了其他,所谓致知在格物,不管格物之本意是否是让我们穷尽其理,但对于我等寻求治世之人来讲倒是千万不成忽视的。”
孔颖达沉默不言,郑颋却点点头:“鄙人刚退隐之时,恰逢治下之县大旱;当时翻遍书籍,倒是一筹莫展,幸而帐下有一老吏献上抗旱之策,如此才算度过此难,若无此人全县必然颗粒无收,几乎变成大错。”
“这究竟是何事理?”慧乘忍不住问道。
“老衲承诺了。”慧乘痛快的回道,“寺内这琉璃制作之法全对施主开放,施主能够肆意号令工坊内的工匠,只要能作出你刚才所说的……显微镜。”
不一会,那和尚便端了一杯清澈非常的泉水放到王小麦面前。
“是。”那和尚承诺一声,退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