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也不怕他了,猖獗地靠近他,拉扯他的胳膊:“说说嘛,你们有钱人家的小孩生长经历,必定和我们不一样。”
“嗯。”他又应了一声,头往沙发上靠,仿佛是有些醉了。
“那袁小姗和你甚么干系?”我趁热打铁,想多体味他一些。
“我向来没见过我爸,我妈说,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但我不信。因为我向来也没见过我爸的坟,我妈也不奉告我在哪儿。然后就是,就是……”
当他热烈的吻掠过我的耳垂顺势往下时,我脑筋中的挣扎认识渐渐恍惚,想回应的动机垂垂占了上风。
他的答复噎得我说不出话来:“当然不是因为我爱你。”
我挣扎,“不要,在这里不好……”
两瓶酒他喝了三分之二还要多,白净的脸上终究出现红晕,目光也温和了很多,似已有了酒意,但还是端坐不动,并不失态。接着让办事生开第三瓶酒,第三瓶酒的代价,又是前两瓶的总和。
“你呢?能说说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