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封闭的屋子,看起来像是地下室,连个窗户都没有,暗淡的灯光上面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放心,顿时就轮到你了,你们明天都得给我儿子陪葬!你老爸不是有钱有势只手遮天吗,明天还不是要跟我一样眼睁睁看着本身儿子去死!”老头狰狞地哈哈大笑起来。
瘦子脸上肥肉抽抽了一下,明显在踌躇。
不过是因为小孩子打斗,没需求闹得这么严峻吧?
裴又思脸被压在地上,白嫩的皮肤早就磨出了血痕,可就算是如许他也没有哭,倔强地看着江曼说:“老爸会来救我们的。”
“干甚么?你们害我家破人亡,还问我想干甚么?我想杀了你们给我的家人陪葬!”
裴又思终究喘上一口气捂着脖子狠恶咳嗽。
车子一起颠簸不晓得开了多久,但是模糊能听到内里频繁的汽车鸣笛声,应当没有开到郊野。
“细雨……”裴又思挣扎着想跑过来,却被老头一脚踩在背上转动不得。
“不要,求求你不要……”江曼一边往那边爬一边要求道。
等看清楚他的长相,内心猛地一沉。
应当就是绑他们来这里的老板了。
“你们抓我就行了,能不能放了孩子,他才五岁起不了甚么感化的。”江曼要求道。
江曼还想再开口要求,裴又思抱着她的胳膊说:“细雨你别惊骇,他们只是想要钱罢了,等老爸给了他们钱,他们就会放了我们的。”
“又又跟您的孙子差未几大,求求您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放了他。”江曼要求道。
如何会是他?薛瑞琪的爷爷。
瘦子一巴掌把老头扇倒在地:“你他妈说这是谁的儿子?”
“细雨,细雨……”裴又思在她身后低声呢喃。
裴又思看江曼挨打气愤地说:“你儿子死跟我们有甚么干系,你凭甚么打细雨?”
“不要!他只是个孩子甚么都不懂,你有甚么就冲我来好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管好门生,求求你放了他。”江曼被两个男人押着肩膀如何也摆脱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裴又思的脸一点点落空赤色,心被扯破了一样疼。
江曼的眼泪夺眶而出,俄然背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老头居高临下满脸肝火地看着她:“臭婊子,敢他妈撞我,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