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环境,我和李修齐都莫名其妙,可既然是号令,我们还得从命。
郭明也没对我的结论做出任何贰言,最后还对我说了声感谢。
盒子不沉,贴在内里的快递票据上也看不出内里是甚么,连邮寄地点都看不大清楚,只要一个恍惚的手机号码,但是收件人那边的地点却写得很详细,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都在上面。
下午一点半,我走进解剖室里时,一个高大魁伟的中年男人也穿上了解剖服正在等我,经王队先容,这就是郭菲菲的父亲郭明,我曾经的同业前辈。
直到各自开车走人,李修齐也没再提起那事,连叮嘱我路上谨慎的话也没有。
可他给我的感受很特别,说不说详细因为甚么,就是他身上有股劲儿看着就让人想到影视剧里的正面豪杰人物,遐想局长亲身过问这案子,我感觉他必然是有些来头的人。
练习生接了电话后从速冲着我们两个喊,说先别下刀,带领来电话说尸检临时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