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皇子方毕霖这白痴,明显已经被奇奇特怪的证据指成风险长公主的角色了,还乐颠乐颠地说余公子过寿当去拜贺,还叮咛人细心筹办了贺礼,筹办送去。那也是叫人去长公主府送了话给余公子的。
四皇子方毕霆则是规端方矩叫人去说了吉利话,又递了话说必然会到。
三皇子方毕霄接到这请柬倒是叫人带了些糕点送去,说了声那日有事不便去,也就算回绝了。
余公子对其他几个皇子的反应并不料外,只是对这为大皇子嗤之以鼻:“这蠢货呀……还真当大家都会对他好呢……”他说着便叫了丫环过来,叮咛道,“扶我进屋。”
这个余公子有多爱好美色,只需看他身边不竭增加的丫环的眼神就晓得了;这个余公子有多大的威慑力,只需看众位下人有多谨小慎微就晓得了;至于这位余公子有多可骇,却仿佛还没有人真正看清过。
二皇子方毕雯接到余公子请柬的时候,正在听自家眷下汇报动静,飘了一眼那红艳至俗的请柬,便叮咛一旁下人拿去给厨房添火。话也不派人回了,归正就是明摆着不去。几个部属感觉他这做法不当,正要失职劝谏几句,却被他一句“烦死了”轰了出去。
大皇子那软和脾气,像是巴不得天下诸人相亲相爱相互珍惜,一双眼睛只看得见人间的光亮,看不见阴暗;别说阴暗了,就是略微背光一点的角落他也看不见。他会派人杀水明长公主?别说三皇子方毕霄不信,恐怕就是水明公主本身也不信!
隔了一会儿,见丹葵没有挣扎后,方毕泙俄然盯着水中垂垂安好下来的曲线,沉着气味道:“这绳索真是碍事,还是解开好了。”说着便跨进了木桶,伸手将绳索解开,抛了出来。小余公子看着那在水中浮动游弋如透明水草的轻纱,看着那在水面下悄悄浮动着温和光芒的珠玉宝石,看着那在水光在柔光下显得更加独特的肌肤,也仿若被勾引普通跨进了木桶里,溅起了一片浪花……
“看来是被下药了。”小余公子翻身起来便凑到丹葵面前嗅了嗅,“闻不出来。不过却传闻醉仙楼有秘药名为‘蝶恋花’,此药阴阳相成,服‘蝶药’者便会对服‘花药’者沉沦顺服……”
一众来宾瞠目结舌,实不知这余公子到底在唱哪出?好好的寿宴如何搞得跟醉仙楼似的,这这这,这也太奇特了吧?
长公主府内里首并非只要这一个余公子,可当水明长公主消逝后,众下人的眼中便只晓得这位余公子了。就是那位久不露面,毫无存在感的驸马,也一并当作消逝了。
“没有复苏?”小余公子一愣,便抢过茶壶,揭开盖子直接往丹葵身上倾倒。可这女人只是微微抖了抖身子,并没有复苏。
而水明长公主独一的私生子——小余公子,自从某日不动声色回到都城后,便又常常从崇王府中带走方毕泙,一起去醉仙楼清闲,而他们最爱好的花魁娘子丹葵是更加少不得的。这三人常常闭门在丹葵的红帐之*度*,倒是叫很多醉仙楼的女人们对花魁娘子的魅力分外猎奇,这等短长本领还真是当得住“花魁”二字!
余公子说着便对身边的七八个女子私语一番,几个女子或娇嗔或抱怨地对他撒娇,而后便袅袅婷婷地款步走出坐辇,竟然是赤脚着地,脚踝系铃。她们走出后,便对一向在一旁候着的俊美女人私语几句,那些男人便和这几个女子一同走进了宴会当中。这些男女面貌斑斓动听,姿势娇弱轻柔,行走间幽幽漂泊的暗香滑出世人的鼻翼,倒是让人目不转睛。
“这么说,那些女人都吃了‘蝶药’哦?”方毕泙便从一旁的桌上取了茶壶来,摸了一下是凉的,便倒了些在杯子里,泼到了丹葵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