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没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等等”二狗妈站了起来,神采很刚毅,“报啊,你报啊,我们家儿子坐几年牢没事,过几年出来了还是条男人,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么一报,名声就臭了,谁还会娶你们家女儿?你们莫非就不为丫头的后半生筹算?”
杏儿母听到这句话,手里的茶杯,“啪”掉在了地上,碎了,她惶恐失措“你说甚么?甚么有喜”
杏儿也不承诺,叫道:“如许不可,我不能便宜了他们。”
杏儿母惊诧,“杏儿,她说的都是真的?”
杏儿父也惊呆了,“你说甚么?”
“嗯”杏儿踌躇了一下,还是点了头,究竟就是究竟。
杏儿母无语了,杏儿本来也想这么说,听她爸这么一说,她也无语了,坐到了一边。
杏儿父母又一是楞,这老妇说得在理呀,那二狗穷光蛋一个贱命一条,让他坐几年牢,对他来讲底子就不是甚么奖惩,但是女儿的名声就毁了。
杏儿父斥道,“你还觉不敷丢人是吗?你是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晓得咱家杏儿被人玷辱了,你叫我这脸放哪搁?杏儿的脸又往哪搁?女儿后半生不嫁人了?”
杏儿父笑着说,“你们别见怪,妇道人家不懂事,你们看,就按我方才说的,恩仇一笔取消,从而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