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芸很气恼,脸都给气红了,那话说得真不要脸,“你胡说甚么?找你的姘头去,老娘可不是那种人,可别打老娘的主张,好狗不挡道,滚蛋。”
秋芸佯怒地扬起手来,却见张小武目光炙热地盯着她看,她顿觉羞赧,手也放了下来,“行了,你好好考虑吧,嫂子可提示你,过了这村可没那店。”
说到这份上,黄鼠狼已暴露了他的獠牙,透露了他的赋性,仿佛也落空了耐烦,这老娘皮,敬酒不吃吃罚酒,愣是要来硬的是吧?那老子就成全你,今小我老子就日死你。
听他说的,秋芸一阵脸红,这个张小武的嘴巴还真是大胆,“你听谁胡说八道?呵,你还嫌起她来了,也不看看你本身的家道,没爹没娘的,家徒四壁,你还挑起来了,我跟你说,冬菊这妮子长得还不赖的,如果让她养得白白胖胖那可就是一支花了,到当时,你可不要悔怨。”
脑中张小武的形象挥之不去,身上仿佛有一股暖流划过,她顿时就警告本身,“秋芸啊秋芸,你想甚么呢?你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这个南生,名声可不好,四十多岁还打着光棍,娶不上媳妇,还好吃懒做,专偷人家的媳妇或是孀妇,干了很多缺德事,以是村内里送他一个外号“黄鼠狼”,在村里是大家喊打啊!秋芸也很不带见他,现在见到他,还很惊骇,她没好气地说:“你在这干吗?”
时候未几了,得趁着稻子熟之前,把甘蔗的事搞定,要不然,甘蔗和稻子扎堆到一起,那可真是忙不过来了,得加快进度,想到这脚步就加快了。
黄鼠狼咧着嘴,对着她笑,“我说,大牛家的,你们家大牛出去打工有一阵子了,你就不想男人吗?”
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真他爷爷的有料,看得张小武喉咙直发干,脑海中便蹦出两字,“后入”。
可黄鼠狼压根就不怕,“你倒是喊啊,老子早看过了,你的这块地可真是偏啊,前面是坟场,前面是个水塘,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有效,还不如识相一点,让老子舒畅一下,要不然,老子扒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