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小武便到了他家的西红柿地里,他把担子轻放在田埂上,只见贵花从他身边吼怒而过,朝他吹了一个清脆的口哨,张小武一乐,嘿,这可奇怪,没想到贵花这娘们会吹口哨,这哨声动听动听,却极具挑逗和魅惑,张小武心弦被震惊了一下,这哪是口哨,清楚是勾魂曲,张小武朝她看去,只见贵花娇媚一笑,那细腰便驾驶着两只圆鼓鼓的屁股瓣儿和两条诱人的腿巴子袅袅拜别。
娘的,真带劲,“嗯”张小武应了一声,便快步朝前走去。
“嗯,我懂了,姐是让我学马连城?”
一边骑着,一边将她的三个男人对比,章子太胖,骑着他就像是骑着一头猪,太没劲了,瘦猴太瘦,骑起来,那骨头硌死她了,比拟之下,张小武不胖不瘦,方才好,加上,长那么俊,又年青,贵花是爱死他了。
贵花一边走,一边说,“那马连城如何收的,我就跟你讲吧,他大老粗一个能有甚么好体例,不过他皮倒挺厚,比墙还厚。你们家固然穷但交公粮倒及时,有些人家赖着不交,做钉子户,这个马连城先是三番四次到他们家去催,催了再不交,他就赖在他们家,饭一上桌,他也上来吃,早晨睡觉挨着人家老婆睡,不出三天,再硬的钉子户也交了,这就是他嘴里说的绝招,说到底就是下贱无耻黄”贵花一边走着一边说。
“哦”张小武内心了然了,“本来这个小组长说难当就难当,说轻易也很轻易,总之两个字‘皮厚’”
他三下五除二把外套外裤给脱了,就剩下四角底裤了,贵花急不成待地抱住他,就像饿急了的母狼一样,就把他给推到了。
就比如,喝酒一样,喝了好酒,差酒就不好喝了。
“那姐想让小弟如何酬谢呢?”
“仇家,看模样,我弟不但不傻,还悟性很高。好了,姐已把马连城的绝招交给你了,你如何酬谢姐姐啊!”说着,贵花娇媚地笑着。
也是,贵花怎能把她的心肝宝贝往火坑里推?因为她早就看到,这实在不是苦差,而是个肥差,以是才为他争夺,如果帮了他,他本身不会忘了她这个姐姐的。
他还传闻,乡长是中间一丝不挂的贵花的亲叔,这层干系,如果操纵的好,搞不好他能够升一大步。
张小武正埋头苦干,这时有人喊他,“张小武,张小武。”,声音很清脆很动听,大哥一喜,觉得是莲儿,但是当他回过甚的时候,他绝望了,此人底子不是他驰念的莲儿,这小我是李云香。
“现在?”张小武浓眉舒展。
“是啊”
便低着头干活,这让李云香热脸贴了冷屁股,很败兴,就哼了一声,从他身边走了,张小武看她前面两饱满的敬爱一摆一摆的,也有些热血沸腾,心道,李云香这娘们,确切挺吸惹人的,只是跟那只鬼长得实在是太像。
“哦,那人家就不把棍子赶他走。”
贵花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听着张小武的扁担吱呀吱呀地响着,看着他的两瓣坚固的屁股快走时有力快速地扭摆着,贵花不由想入非非,她特等候那种飘飘欲仙的时候。
张小武心想,这虽说是她不想说的借口,但究竟确切如此,正因为贵花对他另有种奥秘感,以是张小武仍然对她兴趣不减,并且不但是奥秘感的题目,那瘦猴也是他的竟争敌手,一旦张小武不能满足她,那猴子就会重新跳出来。
张小武傻笑了一下,“你能等这么久,等急了吧?”
“好嘞”张小武担起了那担粪往前走,他把两只桶,一只摆在正火线,另一只则摆在正火线,因而贵花能够和他并排着朝前走。
这不捏还好,一捏,张小武也来了意义,你说本来做个处男吧,倒也不想那事,自从被这个搔货破处了以后,他倒是喜好上了这男欢女爱之事,“好,姐,你先把手拿开,我们到我家菜地四周找个玉米地吧,我先把肥施了,洗洗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