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捧着酒坛一阵痛饮,竟感觉舌尖环绕的不是酒,倒是甜甜的像是蜜。她放下酒坛抬首一看,发明他意犹未尽的望着她,羞怯而温存。
阮清微的眼睛顿时澄亮,仿佛失而复得。
慕径偲揽住她的纤腰,和顺的唤道:“清微。”
慕径偲奇特的看着她,她非常的淡然,仿佛风一样,吹到甚么处所就去了甚么处所,随遇而安,不喜不忧,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萧洒安闲。
看到她轻松天然的把玉佩随便措置,慕径偲的喉咙发紧,胸腔阵阵悸疼。
“不消。”
阳光悄悄的照在他们身上,两个影子密切的缠在一起。
慕径偲学着她挑眉,道:“你所倾慕之人刚好是倾慕你之人。”
“嗯?”
她咬着唇,斑斓的眼睛眨啊眨的,比任何星光都要灿烂。
“你是要发誓娶我为妻,承诺我白首不离?”她问得很轻很淡。
他一怔,俄然就笑了,笑得极其镇静,这是他二十年以来最轻松最发自内心的一次笑容。
“奴婢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