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慕径偲将她从秋千上牵起,双手重握着她的双手。
不需求承诺,不需求背负某种任务。如此一来,便能不会在信誉尽失时忿忿不平,也不会一味的为了死守任务时勉强责备。
“我对你一见倾慕是真的。”
她说得很安静,是千帆过境后的安静。
她太晓得忿忿不平与勉强责备的了局,是生不如死,是毁灭。
慕径偲笑道:“你最应当庆祝本身。”
她的眼睛一向逗留在玉佩上,脑筋里闪现的是那块带血的玉佩,“因为你不肯定你会娶我为妻,与我白首不离?”
阳光悄悄的照在他们身上,两个影子密切的缠在一起。
她就像是风,谁都不晓得她下一刹时会飞到那里去。
他们相视一笑。
她紧闭眼睛,方寸大乱,呼吸更加短促,身子更加柔嫩有力,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裳。
阮清微揉了揉眼睛,问:“太子殿下呢?”
阮清微的轻哼道:“我要喝口酒庆祝一番。”
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