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特,”阮清微背动手,握紧了酒葫芦,那些被他抢去的东西都在她胸腔的喧哗,“你想要抢我的东西,你抢不到,我不肯意给,如何还仿佛我错了?”
“好,带我去安息。”阮清微是很倦怠,一向紧绷着的神经刚才放松下来,她不能暴露涓滴的马脚,她累了。
“很风趣的警告。”
又抢了个空。
“林中阁楼。”
阮清微仿佛不知有人在研讨她,不过是刚饮了几杯酒,便等来了大越国的侍女,侍女邀道:“大越国太子殿下有请。”
韩铮封笑道:“不敢。”
阮清微心中一软,太子卫军是他的盔甲,理应是要庇护他的。她明白他的情意。
他抢了个空。
韩铮封笑道:“垂涎斑斓的好东西是我的本性,收敛不住。就像你的斑斓,涓滴埋没不住一样。”
她是甚么来头?
阮清微轻声道:“受宠若惊。”
阮清微不动声色的问:“如果是大越国的万里国土呢?”
侍女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