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庄文妃早早到了岛上,等待珺瑶公主的到来。
“要不然呢?”
“阿懿?”阮清微不晓得这个名字。
“仿佛凡事看得开了些,心态好了些,脾气暖和了些,面貌也变美了些。”
“我晓得了,请她放心养病,我会替她与公主解释。”
阮清微的脑袋轰的一声,心也要碎了,浑身突然冰冷。
庄文妃深深的感喟,原觉得阮清微有才气帮助太子殿下顺利即位,可清楚她整天尽管活得舒畅,无欲无求似的,这恐会迟误大事。
慕玄懿喃喃自语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个陌生人?”
阮清微怔了怔。
少年的脸上突现莫大的失落,转眼,一脸的茫然,极其无助和哀思的杵在原地,又很不肯放弃的道:“女人可否让我看看你左手的食指?”
慕玄懿带有要求的语气道:“阿微,返来我身边。”
“我凭甚么证明你说的是究竟?”阮清微一点也不信赖。
“我们两情相悦,我如何能舍得把你给他。见我不给,他竟强行带走了你。那晚,他强行占有了你。”慕玄懿的语声降落,身材在颤抖,因气愤而颤抖,他的拳头紧握,“我求他把你还给我,我说我能够既往不咎,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他不肯。不管我如何一次次的求他,他都不肯。见我总去烦他,他乃至在我面前强行对你……”
庄文妃轻道:“柳贵妃娘娘身材不适?传太医了吗?”
阮清微猜疑的问道:“我们熟谙?”
正走着,俄然,一个欣喜的声音传来:“阿微,真的是你?!”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阮清微很介怀的暼了他一眼。
阮清微各式不信的道:“你凭甚么鉴定你没认错人。”
见状,慕玄懿面如死灰,像是灵魂被抽离只剩空壳,那是接受了狠恶痛苦以后的绝望,是纤细的但愿在残暴幻灭后的悲壮。
阮清微道:“实在你底子就不晓得我在不在徽州?”
“并没有。”
阮清微喝了口酒,笑道:“我不过是想弄明白,皇上为何让珺瑶公主下榻芳菲楼。”
“老祖宗传下来的话,由不得不信。”阮清微眨眨眼,笑道:“不信你看看,强扭的瓜何时甜过?”
阮清微完整懵了,的确过分莫名。
祥云退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阮清微一眼。
阮清微见他的眼神里尽是哀思,有些于心不忍,便将食唆使给他看。
“这……”庄文妃柔嫩的道:“魏晏的父亲死于与大越国的交兵中,让他去接迎,实在难堪了他。不过,皇上不是收回成命了吗?”
“中间是谁?”
这时,有丫环来报:“娘娘,柳贵妃身边的宫女祥云求见。”
“提早到了?”庄文妃与阮清微对视了一眼,便去相迎。
庄文妃苦笑道:“你竟信这类话?”
“我一向在徽州?”
少年偏着头,目光灼灼,蹲下身去看她的手背。阮清微一怔,将手一翻,让他清楚的看到她的手背。
“是的,是你亲口奉告我的。”
那么,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涓滴不觉紧急?
阮清微悄悄的听着,一边听一边皱眉。
阮清微挑眉道:“若不是亦心公主果断不准他出京,皇上怕是不会收回成命。”
慕玄懿沉痛的道:“四月,我多次去求父皇和母妃,但愿他们能出面讨情,父皇老是不予理睬,只道这是太小不过的小事。我母妃也不肯帮我,她不肯为了一个孤儿获咎他,反而劝我息事宁人。”
祥云道:“回娘娘,太医说柳贵妃娘娘是受了风寒,多疗养几日便好。”
阮清微皱起眉,慕玄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甚么窜改?”
阮清微感受就像是一只猛兽冲过来般,赶紧让开,“甚么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