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玉春楼的花魈杜三娘当众承诺了,谁把金玉世家那件用作彩头的项链拿来送她,便能够做她的入幕之宾,与她共渡良宵。。。。。。”
太好了,小娘美滋滋的合上箱子,扭头看一下又在欢迎主顾的刘远,眼中尽是高傲:一个头钗,银子加上饰品,十两银子的本钱都不到,但是刘远最低也卖三五十两银子,还非常好卖,只是卖上一件,都抵上浅显店铺一二个月的支出了。
一时候,盛况空前。
人一多,商机也多,很多人看了,趁便也到店里转悠一下,对不上对子,就是买上一二件好的金饰也算不虚此行,因而,金玉世家的人气高到了顶点,连整条金水街都受益非浅,就明天,金玉斋的掌柜张瘦子,拉着刘远的手直喝采。
“对,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多费点心机把那对子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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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的文娱活动少,平时谈的多是谁获得了甚么佳句,哪个有钱人又娶了几房,某某公子在喝花酒时与人争风妒忌、大打脱手,要不就是店主郎勾了西家女、红杏出墙等茶余饭后的谈资,金玉世家阿谁对对子,得彩头的活动一出,活动风雅、金饰精彩,彩头丰富,当天搞活动就吸引了很多多少人的重视,不出三天,全部扬州都晓得这个活动,并跟着南来北往的客船和驿马,仿佛瘟疫一遍,向全部大唐传播。
“咦,还不是周公子吗?还在想金玉世家那对子的事?”两个了解的读书人在湖边相遇,此中一个向老友扣问道。
刘远和小娘都忙得半天,连茶都没空喝上一口。
文能挥笔写词,武能提刀(小刀)雕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师兄,的确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小娘的年纪还小,但是早熟的她眼里又是冒出很多“星星”。
这些天,金玉斋的伙记说得嗓子都冒烟了,他的买卖额足足翻了一番,能不欢畅吗?
那是在思考着如何工致又成心境把它对上,先拨头筹,名动扬州。
“哦,可贵你这么用心做学问,得了甚么佳句,且说来我听。”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先生一边摸着本身的胡子,一边欣喜地说。
“是,夫子,这句是如许的,此木成柴山山出。”年青人一喜,顿时把这句念了出来。
“陈家算甚么,连李侍郎的侄子亲身去采办,软硬兼施还拿不到手呢,他们陈家,也就是一个铜臭之家,算个屁啊。”
“那是,做买卖的,得有诚信,说是彩头,那就是彩头,这事我也传闻了,那李蜜斯放出风来了,谁如果拿到那金饰,她愿出三百八十两让物主割爱,三百八十两啊,如果我获得,下半辈子都不消愁了。”
“是啊,这对子太妙了,如果对不出来,用饭都不晓得肉味了,枉我自认是才子,没想到想了二天,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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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始作俑者、又有三件精彩绝伦的作品作告白的金玉世家,买卖更是用火爆来描述,大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能做出那么好的金饰,这店里徒弟的技术还能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