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在挖苦我。”
闻声响动,谢氏放动手中的绣活,去放私房钱的小匣子里摸出一把钱来对柳清妍道:“嫩黄和翠绿的两色绣线快没有了,你去货郎那买点返来。”
这货郎二十7、八岁的模样,生得面皮白净,一双颀长的桃花眼,平时走村叫卖未曾下地去干活,比起长年累月接受日晒风吹的庄稼汉来讲,天然耐看很多,跟婆娘们打交道久了,嘴巴又油又滑,调笑起来如鱼得水,游刃不足,很得婆娘们的欢乐,说话间那桃花眼眼波乱飞,惹得婆娘们又嗔又怪,笑声不竭。
婆娘们围住货郎担如许问问,那样摸摸,实在买的并没有几个,倒是伢儿们来买兰花豆吃的多,这类油炸的开口蚕豆脆脆香香,不但伢儿们喜好吃,有的男人也喜好买来下酒。
“胭脂、香粉、头花,绣线,官盐,麻糖、兰花豆咯……”
“相公,我们好多日都未亲热了。”郭氏持续在柳博裕耳边幽怨地吹着气,一手在柳博裕腰间摸索着解腰带,一手抓起柳博裕的手往本身胸前按去。
郭氏牵起柳博裕的手,回到床沿坐下,郭氏用害羞带嗔的目光望着柳博裕道:“相公本日幸苦,我们早点安息了吧。”说完把一个温软的身子依偎了畴昔。
郭氏前次从娘家返来后就甚少再出来,一来要做家事,不像之前养尊处优时那般得空;二来村里的婆娘都不再乐意跟她打交道,瞧见郭氏就纷繁找借口走开,如此这般几次,她也没脸再去村里闲磕牙。
说话的婆娘四十多岁,年纪做货郎的娘亲都绰绰不足,这货郎却笑道:“这位姐姐可说错了,今儿我这还真有些好东西,都是打府城进过来的货。”
瞥见柳博裕进房,郭氏自床沿上站立起来,那件轻纱外套从肩头滑落,暴露大片白腻腻的肌肤,然后娇嗔的唤了一声“相公”,声音柔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