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妍看着面前这个头发狼藉,双眼红肿,脸上尽是抓痕浑身泥污的妇人,打动之余又心有不忍,决定今后就把谢氏当亲娘来待了,宿世各种牵绊就装进影象的匣子,埋在心底的最深处吧!
柳清妍房内,柳老太和谢氏拥在床前,心急如焚地望着床上紧闭双目标人儿,老大夫翻开药箱筹办施针。
郭氏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泄了气,被妇人们拉着回了房。
换过衣裳的柳清妍很想看老爷子如何措置郭氏,但是戏还没演完,只得躺在床上心中冷静祷告,希冀柳老爷子不要轻饶了那恶妻。
柳老太便说出了启事。
郭氏闷头在房内坐着,拉架的妇人也还在,但是几人脸上神采莫名,相互之间打着眼色交换。
谢氏跪倒在堂屋中间,挺直身子平视老爷子说:“爹,咱家家规上尊老下爱幼,同心同德敦睦相处,儿媳一日都不敢忘,自弟妹进门以来,我事事谦让着她,不与她计算,自问担得起柳家长媳的身份。但她明天实在是过份,妍儿昏倒后不但毫无顾恤惭愧,还咒妍儿倒不如死了洁净,免得华侈了家里的银钱,儿媳……儿媳实在是气不过才以长嫂的身份经验于她,没想却损了咱家的颜面,还请爹娘惩罚。”说完俯身下去磕了个响头,
架式像是官老爷要升堂审案。
柳大夫蹲下身替柳清妍把了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说:“不要紧,只是晕畴昔了。快弄进屋里去,我扎一针就能醒。”
“妍丫头好好躺着,其别人都来堂屋。”老爷子甩下这句,背动手严肃实足地走了出去。
不由地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