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死守心中暗笑,忖道:“你一心三用了,还要逞强,我倒要看看,你能对峙到甚么时候!”却说这个拨浪鼓,也是南宫死守压箱底的法器,有个名字,唤作“祸心鼓”,临敌之际,只要以魂力摄定一小我,近前动摇拨浪鼓,那人的心就别想有一刻的安宁,对于旁人,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鼓声罢了。
炎上抬头朝天,喷火烧符,目睹又有无数丹丸朝着本身射来,本身如果不动,就是个活靶子,如果动了,半空中那万符袋就要把本身给融了,当下来不及细想,左手拍动万宝囊,早祭出一件法器来,倒是一个明晃晃的金属圈子,也不晓得是甚么做成的,立在身前,对准了吹丹喇叭射来的丹丸,也没有甚么动静,但是那些被南宫安如吹出来的丹丸,却个个精确无误的落在了金属圈子里,并且奇的是,凡是落出来一个,就会有一股知名火起,将那丹丸给烧成灰烬,再无一个能沾着炎上本人。
三大帅,一用符,一用丹,一用器,恰是造化城命术的三大法门。
南宫安如见南宫死守受伤,南宫不退不知去处,木不摧的血金乌雄师也被压抑,本身的吹丹喇叭也被破解,而炎上朝本身疾奔而来,心下稍稍镇静,却也不怕,他是四大帅当中,修为最高的人,即使不低炎上,但是信赖,也不会差了很远,眼瞧着炎上目眦尽裂,冲本身当头一掌拍下,晓得炎上的玄气耗损也是极大,不然不会舍远求近,抛开了玄术不消,而直接用玄气进犯,这清楚是要速战持久的打法,当即也收了吹丹喇叭,硬碰硬的抬手一掌,顶了上去!
一只又一只的飞鸟从炎上的袖子里变幻而出,飞到半空中,迅疾一化为二,二化为四……未几时,高空之上,便飞满了带着幽幽火焰的火鸦,冲着血金乌撕咬开来。
炎上被三帅围住,固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却也能感受获得,本身的玄气和魂力,都如大水般,每一时,每一刻,都泄出千里。对方采取的打法,是靠量取胜,要耗死本身,他们人多,当然不怕耗下去,本身却不能一向这么下去了。
这血金乌极难杀死,喜食人血,且能勾惹民气,成群结队之时,更是非常短长,不但能将人吃的骸骨全无,连灵魂都能吞噬。
“嘭!”
炎上奸笑着叫道:“去死吧!”又是一掌拍下。
两下里订交,轰然一声巨响,南宫安如浑身剧震,只感觉一条右臂从手掌到肩头,全都没有了知觉!
剧痛之下,一节骨头从南宫安如的肩头刺穿出去,鲜血淋漓。
木不摧看着被青蟒缠的死死的炎上,大笑道:“看来明天活捉你二皇子的功绩,让我木不摧得了!炎上,你可真短长,我们四大帅,四个玄王对你一个,还被你重伤两个,如果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你的敌手,不消偷袭,更是制不了你。本帅很佩服你。不过,现现在,你另有甚么话说?”
炎上提了一口气,将身子稳定,往上飞起,只听一声鹤唳,木不摧又骑鹤飞赶而到,袍袖一甩,一条青芒乍现,“嗖”的从炎上的脖颈侧面窜过,炎上只感觉脖颈侧面剧痛,迅疾一股痒痒的感受遍及满身,四肢百骸竟然开端生硬起来,炎上心中大呼:“不妙!”晓得是木不摧放了剧毒的灵物来进犯本身,现现在,本身已经中毒入骨。
此人来的极快,炎上心中一动,稍稍犹疑了半晌,本身那掌还没有拍在南宫安如的脑袋上,本身的脑袋上竟先挨了一掌。
又是一声巨响,南宫安如右掌尚且不能抵住炎上的进犯,何况左掌?
炎上也不追他,因为漫天的血金乌已经攻到。
南宫安如见状,也不镇静,心中想到:“你动用玄术,又用宝贝,抵当我和南宫不退的两件法器,必将耗损玄气、魂力极大,我看你能对峙到甚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