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不摧、南宫死守、南宫不退、南宫安如四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而与陈天赐对阵的皇泰更是苦不堪言,方天画戟固然占了长大的上风,却也粗笨,钻腾不便,陈天赐的刀法又希奇古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刀刀快的惊人,方天画戟底子对付不过来,斯须之间,便有一道刀芒划过皇泰的金冠,“嚓”的一声响,金冠被削为两截,此中一截,跌落灰尘,皇泰也吓出了一身的盗汗。仓猝间,今后急退,喝了一声:“且慢!”
木不催、南宫死守和南宫安如都还不熟谙陈天赐,只是听闻过很多有关他的说法。
陈天赐感喟了一声,道:“很好。”说时迟,当时快,一道玄色的火焰“嗖”的平空蹿出,直袭皇泰的面门!
此言一出,皇泰心中大喜,木不摧等四人倒是吃了一惊,忙转头去看南宫兰儿,却见南宫兰儿满脸不在乎的神情。
这一下硬碰硬,高低立分!
皇泰惊魂甫定,问道:“你这是甚么刀法!?”
“啰嗦!”话音刚落,陈天赐的身影一闪而逝,下一瞬,便呈现在了皇泰的身前,皇泰吓了一大跳,仓猝后撤,但他到底是久经疆场的老将熟行,固然陈天赐的身法之快出乎了他的料想,却还不至于让他手忙脚乱,后撤途中,也不忘将方天画戟撩空劈下,只听得“唰”一声响,杀气划过半空,锋芒更是闪出三丈多远,只取陈天赐的天灵盖!
陈天赐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盯着皇泰,嘲笑道:“我刚才的火法,只用了八成玄气,你想领教十成的吗?”
毕竟,一向以来,陈天赐都属于皇族的夙敌。
金猴冷冷的看了南宫兰儿一眼,别畴昔了猴头,神采非常的不屑一顾。
皇泰底子想不到陈天赐会山术火法,更想不到那火来的会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之下,仓猝缩头躲闪,但到底已经来不及,剩下的半截金冠,连带头上的统统头发,被那火焰击中,刹时便烧了个精光!
实在,皇泰的修为和陈天赐一样,也是玄王终阶大美满,只是他的气味尚不稳定,并且刚才和木不摧等人酣斗多时,已经耗损了很多力量,现现在对抗陈天赐这个生力军,天然难以对抗。
陈天赐点了点头,道:“对。”
皇泰啐了一口,说道:“究竟如此,你们都瞧着他只会用古技击刀法的,那里是我胡说了?”
陈天赐说道:“除了火王以外,我另有很多身份,此中一个,便是南宫兰儿的天哥。她刚才叫我,你没闻声吗?”
只听皇泰说道:“如此便最好不过了。现在,是我们皇族与诸侯之间的战事,还望陈火王袖手旁观,保持中立,两不相帮。”
皇泰的表情,以骇怪而论,不亚于木不摧、南宫死守和南宫安如三人。
“你的废话太多了。”陈天赐冷声说道:“兰玉环,拿来!”
木不摧、南宫不退等人固然刚才看陈天赐发挥刀法看的心驰神摇,爱护不已,但是听了皇泰的话,也有几分信赖。
有关陈天赐的身份,更是传播版本极多:有人说此人是昔年火王燎原的关门弟子;也有传言说此人与十大反王之首的兵王万刃称兄道弟;也有人说他乃是反皇、反后的门徒,本就是火寨的火王;也有人说他是天赋派的幕后掌舵人;另有传言说他是昔年玄门术界第一公敌魔尊的弟子……
南宫兰儿一见到她,就喜笑容开,说道:“猴儿,猴儿,快过来,让我抱抱。”
“没有。”陈天赐面无神采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陈天赐却又摇了点头,道:“火王梵燚能够袖手旁观,但是陈天赐不成以。”
皇泰吓的浑身冒虚汗,刚喘气了一口气,蓦地瞧见陈天赐已近在面前,嘴巴一张,一道黑炎滚滚而出,皇泰立时将方天画戟横起,绽放杀气,抵挡那道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