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具尸身的成色还好。”老教头自言自语道:“到底是假帝的根柢。说话间,伏下身子来,将不死白叟的脑袋和脖颈对准了,又将右手伸出,左手指尖在掌心中悄悄一戳,溢出些微的血来,抚在不死白叟的断口上悄悄一抹,但见那道血痕幽幽一亮,顷刻间,断口竟然严丝合缝的接上了。
陈玉落道:“本来是伯父的弟子啊,那我们叫你师兄吧?”
陈元方的神情极其绝望,感喟了一声以后,自言自语说道:“还是不成,这最后一道秘闻的参悟,竟然比前三道加起来都要困难。只剩下四十年了,那老匹夫不晓得修炼的如何了,但愿他也没有练成。不可,此时现在毫不能想他,更不能寄但愿别人孱羸,我还得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