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史蒂夫提起过。”杨昆并没有见过史蒂夫的女友,但是这位佩姬-卡特的名字他是耳熟能详。
“泰诺?阿谁矮人王子吗?”
“托尔,锤子总归是你的,谁也拿不走,只是机遇未到,”杨昆搂着托尔的肩头拍了拍,“你不要总想本身被放逐,要往高兴的事情上想,你能够设想本身来米德加德度假,对吧?我就是你的导游,走吧,我们去拉斯维加斯高兴高兴。”
“嗯?”男人收了筹马,扭头看着杨昆,抽出一根雪茄夹在指尖,“抱愧,你是?”
托尔被剥夺了神力,但阿斯嘉德人的体质可不会等闲醉酒,杨昆就更不会喝醉了,注入G病毒以后体内新陈代谢极快,酒精进入血液很快就被分化掉。
“杨昆,我们在德国见过,你为我们驾驶飞机。”
杨昆选了最大的一家赌场,在门口不远处停了车,和托尔肩并肩走进赌场大门。
换了一千美圆的筹马和托尔一人五百平分,俩人谈笑着四周闲逛熟谙环境。
“史蒂夫如果晓得你来美国了必然很欢畅。”
“赌城,保管你忘怀烦恼。”
夜幕下赌城霓虹闪动,五十年代的赌城当然不能和二十一世纪比拟,但是赌城的氛围和美女却毫不减色。
托尔连再看一眼本身敬爱的锤子也不成得,低头沮丧地分开了。
感激塞巴斯蒂安临别时慷慨解囊捐赠了两千美圆的巨款,杨昆和托尔一起上自在安闲,住最好的旅店吃最甘旨的食品,另有多余的钞票去赌城萧洒。
“我是刚来美国,你说的卡特是?”
杨昆心底最怕的是等他找到空间宝石返复生化危急天下,担搁的时候太长,吉尔已经不在人间了,天人永隔远比隔着平行宇宙更让人遗憾。
拉斯维加斯赌城是政策倾斜的产品,不但闻名美利坚,在国际上也是赫赫驰名,很多富豪特地来拉斯维加斯玩乐。
放逐地球以后穷的当裤子,闲得发慌被杨昆一鼓动就跟着来了。杨昆一一为托尔解释赌具的弄法,锤子哥听得眉飞色舞,跃跃欲试。
喝光了统统的酒,聊着聊着就进入了梦境,俩人躺在露天的阳台躺椅上睡着了。
这一桌只要两个玩家,杨昆左手边是一个身材肥硕的秃顶,嘴上叼着一根雪茄,右手戴了一枚蓝宝石戒指,实足是电影中的反派形象;他右手边是一个戴眼睛的高其中年人,行动举止很名流。
从吃到玩到赌,一条龙完美的办事,真正做到宾至胜归。
男人冲杨昆礼节性地点头笑了笑,目光投向桌面的扑克牌。
“我们就玩牌吧,二十一点。”
杨昆说着找了一个有空档的赌桌坐下,锤子哥像主子小保镳一样紧随厥后,站在杨昆右边。
“在德国?哦,是你,”霍华德-斯塔克一拍前额,暴露欣喜的笑容,“我想起来了,你是嚎叫突击队的成员,和美国队长一起行动。”
“为甚么不去见她?”
托尔和杨昆俩人各有烦恼,一时候都没有说话。
霍华德-斯塔克和杨昆握手,“我听卡特说你失落了,失落很多年了,一向在这里吗?”
杨昆扭头向托尔说了二十一点的弄法,托尔听得连连点头。
托尔微微一笑,“你和泰诺一样,喜好大口喝酒。”
锤子哥在阿斯嘉德可没工夫打赌,他也没那爱好。以他王子的身份要甚么有甚么,黄金宝石在他眼中还不如麦芽酒,底子不存在打赌这一动机。
杨昆浅笑道:“没错,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应当不会错,我现在打给他。”霍华德-斯塔克推开座椅起家,表示杨昆一起来,”我们换个处所说话。“
次日,杨昆陪着托尔再去了一趟戈壁,本来喧哗热烈列队拔锤子的人全都消逝了,雷神之锤降落的地区已经被中情局拉起了一道封闭线,隔断内部骚扰。数个简易帐篷围成圆形,掩蔽了雷神之锤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