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没防备好,让徐菁发明女人不在了,也不知她返来后会不会活力。
叶青霄游移道:“此次水患,不是显州最重么?我来而后便不知了,莫非其他处也……”
她没有看错人,叶府高低,叶谦有一点小畏缩,好名,但遇事反而不退,若不是他,梦中母亲也难以保全。就连叶训那人,谨慎眼得很,赵理谋反时,也是宁死不从的。
“对了,如何不见扬波?”叶诞说完了以后,才不经意般问了一句,实在他早就重视到了,先前只觉得温澜晚到,现在还不见人。
那些州县当中招来的黄河夫正在挖土,虽是春季了,却打着赤膊,担子上缠着衣服垫肩,挖满了一担土,便挑去固堤。
温澜皱眉,“可有专人督查固堤者?”
移玉道:“是。”
移玉听徐菁没有要报官的意义,敏捷道:“没事的。”
叶青霄答道:“原有各处调的三百名黄河夫,六十三名刺配的犯人,又有八百余名兵卒,加上我从常平仓带来的保护,凑一凑也有千二百人,还算充沛,其他段还稀有百民夫、堤吏看管。轮番日夜不歇地担土固堤。”
温澜先一步折返,回了帐中。
叶青霄正心猿意马之际,温澜已边系着腰带便转出来,她穿叶青霄的衣裳要大上一些, 没那么服帖,衣袖挽起来, 倒更显得清癯了。
“还好的。”叶青霄舒了口气,“先前又下了雨,但是方才看了一遍,河堤差不离固住了,只是水势还未减,看来还要守过汛期。”
这帐中粗陋,幸亏温澜也过了苦日子,合衣躺下,未几时便睡沉了。叶青霄看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出去巡堤了。
“过来。”温澜对他招招手,“你去巡堤了么,如何?”
温澜毫无饥意,只喝了点水,打帘出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