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走在最前面的人反应过来,回身的同时去抽挎在腰里的手枪。
祁麻子躬身钻到床底摩挲半天,取出一个玄色的木匣子,颤巍巍的手抽了两回都没抽动上面的盖子。
祁麻子怔怔地看着抢完药还给糊口钱的劫匪,感受像活在梦里。
“你当我不晓得刚才来的三小我是干甚么的吗?”
啪~
“别叫,叫就一枪打死他。”
林跃把祁麻子推动里屋,拉开右手边立柜中间的小抽屉,内里放着几块大洋,另有针线布料甚么的,另一个抽屉里放着几块糖,一对玉镯,另有一把缠着几缕发丝的木梳子。
他把这些东西全拿出来收好,完事丢了50块钱在床上。
“编,持续编。”林跃说着:“老子特么盯你一天了。”
走在右火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声耳边呜的一声,一股大力涌过来,按着他的头往外一推,咚的一声撞在石块砌的墙上,脑筋一涨便没了认识。
祁麻子的老婆披着一件青衣走出来,还没等说话呢,一眼就瞥见顶在丈夫太阳穴的驳壳枪,不由得打个颤抖,倚着墙角出溜在地,竟然晕畴昔了。
郝兽医没睡,在专门安设病号的屋子里,用一块木片蘸着树皮熬成的膏异化凡士林做的烧伤药往一名伤员的手上抹。
“咦。”
“放你娘的狗臭屁。”林跃把那几块糖半盒卷烟揣进兜里:“祁麻子,我问你,那些药呢?”
“军爷……你行行好,饶了我们吧。小人就是一个种田的,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
回到收留站的时候,孟烦了、康丫那些人已经睡下,蛇屁股的磨牙声比李乌拉打呼还要响。
“谁?”
没等多久便闻声前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方才出来的三小我沿着来路返回,走在最前面的人一边说着禅达的花边八卦。
咚的一声闷响,然后是猛咳酸水的声音。
走在左火线的人气都没喘一口就被拍晕了。
……
顺手把枪丢进体系空间,在那人上衣兜里翻了翻,摸出几张钞票和一些大洋,完事又搜出一包卷烟,一块表,一支钢笔一本小册子。打劫结束前面那人的存货又去摸前面两人的口袋,比拟较而言就寒酸多了,只摸到几张法币八块大洋另有一盒罐头二两肉干及一个小药瓶。
没过量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薛长官,另有……”
林跃几近是抓着后衣领把他拎进房间的。
“军……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