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那边这几年风调雨顺,日子挺好过的,你来南边干甚么?”
熊猫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赢了一局,悠悠然走进了路边一间酒馆。
酒保苦笑不语,反而是不远处一个高大的冒险者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塔拉汗城的情势这么严峻,你一个外来户,还特么是兽人,他如何敢把任务交给你去做?”
因为老虎的事情,熊猫的表情不大好。
当他漫不经心肠从那些巡查兵士们身边走过的以后,清清楚楚地听到前面传来咬牙切齿乃至于拔剑的声音。
熊猫无可何如,叹了口气,还是拿出一枚银币:“那随便给我来点甚么吧,我总不能白跑一趟,喝两杯总还能够。”
“他个头比你还高,有着鲜红的头发,戴着大大的鼻环,扛着一个如何看都能够当作兵器的六弦琴,那琴声降落婉转,曲调简朴明快,非常动听。”
但巡查兵士们毕竟也只是拔剑罢了。
“塔拉汗城这么承平?”熊猫很惊奇地问,“我印象内里,就算最承平的处所,也老是有活儿能够干的――要不然大师出来混的,吃甚么?”
很明显,这是个用粗暴表面粉饰细致内心的人,不成藐视。
“这个真没有。”酒保答复,“自从‘塔拉汗的勇者’那群人横空出世以后,这些比较高难度的,很轻易送命的任务,都被他们给处理了。现在我手头上的任务都是一些难度不太高,更加重视信誉的。”
酒很快就送来了,他并不急着喝酒,而是向酒保扣问有没有甚么活儿能够干。
熊猫悄悄点头,那家伙的确是个很特别的牛头人。明显职业是萨满,却常常插下图腾柱就开端在疆场上唱歌的,只要那家伙一小我。
“我从草本来。”他说,“一起上走了很远的路。”
“他是牛头人?”熊猫故作惊奇地问。
“统共四首,一首是这个,一首是‘村里有个女人叫小芳’,一首是‘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过的人啊’,另有一首是‘你问我爱你有多深’……都是之前没听过的,很好听的曲子。”阿谁看装束应当是游侠的女人说,“可惜他唱完就笑着走了,既没有收一个铜钱,也没有自我先容……真的是个很萧洒的人呢!”
“我听一个父老说,人生偶尔就是要有一次说走就走的观光。”熊猫答复,“那位父老年纪大了,走不动了,感慨年青时候没多出去逛逛,一辈子都在草原看天看草。因而我就想,趁着年青,我要到处逛逛。”
不想死,他们就只能闭上嘴巴。
巡查兵士们想建功,想发财,但绝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