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姐?”
云筹点了点头,深思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带笙笙去南境一趟了,她固然嘴上不说,但是一向挂念着楚王妃,老是吃不好睡不好,我姐姐也来信催着我早些南下,既然肯定了父亲和云家安然,那我便先去一趟,如有甚么环境再返来。”
谈起刚获得的动静,云筹不解:“裕王这个时候点兵攻打南境,无异于以卵击石,他如此聪明,不会不明白,他到底想做甚么啊?”
云筹依她所言,临时没有再说话,只站在那边看着她呆呆坐着消化这件事。
这是重点么?
“你……如何能够?你不是云筹么?你如何会是叶……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这一点总算是说得通了。
十今后,安国公云弼被送回到暨城,没有被关进大牢,而是被囚禁在安国公府,并且赵禩命禁军将安国公府扼守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却没有科罪,也没有任何措置,就这么囚禁着。
他转过甚,眼睛就这么湿了,也红了,他张了张嘴,然后抿紧了唇,因为半晌,才缓缓开口哑声说:“我一向没有奉告你,我另有一个名字,叫叶旌,而这块玉佩,是我们幼时订婚的信物,是我爹命人特地打造的,另有另一半在你家。”
惊了半天,裴笙想起甚么,忙问:“那当初你想要娶我也是……”
裴笙看到他写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明白了甚么,面色一点点变了。
他面无神采:“不是。”
裴笙神采稍缓,然后双手环胸,板着脸冷哼道:“哼,既然都说了这么多了,那干脆就全都说明白了,你到底另有甚么瞒着我的,不管大小,现在我给你机遇你全都说了,说吧,我都听着。”
云筹:“……”
你能不能严厉点?
“父亲……”
说着,她抓着玉佩撑着身子挪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神采板滞,尚处于震惊当中,可不管如何看,都没有涓滴活力的模样。
过了不晓得多久,她仿佛消化了这件事,人也缓了过来,昂首看过来叫他:“云筹,你过来。”
裴笙看着他的脸,怔然半晌,然后,抬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了云筹脸上。
“你姐姐?”
云筹笑了,腔调嘲弄:“我不晓得啊,若不是你本身说,我都不晓得你竟然舍不得我。”
裴笙皱眉,没好气道:“那如果打残了,我不就亏了?”
不过现在朝廷腐朽混乱,江山风雨飘摇,也没有多少人在乎究竟如何措置云弼了。
裴笙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之前祁国的动静她都听过,以是,天然晓得叶霜芾的存在,如果云筹就是叶旌,那叶霜芾可不就是他的姐姐?
……
裴笙凑过来,眨了眨眼问:“你要说的事情,和这块玉有关?”
她拿过玉佩,翻来覆去的看着,神采越来越冲动。
“应当吧,以是,你大可不必担忧了。”
“这件事我不是用心要骗你的,只是因为当时机会不对,此事毕竟关乎云家的存亡,不能粗心,以是我……“
“那我爹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