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士谢图也看看肃文等人,“我们外无援兵,内无重炮,另有回天之力么?”
但是说快也不快,毕竟颠末刚才的鸟枪射击,这群人受伤很多,但是,肃文却发明,奎昌还真是命大,反绑着双手竟在这枪林弹雨中毫发无损,只是脸上蹭破了点皮。
铁骑凸起刀枪鸣,当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尽力抬起眼皮,肃文那张脸似笑非笑地正看着他,他恨恨地看看肃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边是存储硫磺、柴炭、硝石的库房,嗯,这必定是硫磺库着了!”松筠忙取脱手帕,捂住嘴巴和鼻子。
危构造头,多隆阿、胡进宝都是不敢怠慢,大营里火光冲天,又是天干物燥的时候,引燃几间屋子倒是非常顺利,待这刺鼻的气味出来,近水楼台的多隆阿起首就被熏得抗不住了。
“呵呵,这可够巴音喝一壶的了!”詹士谢图笑道,倒是感受内心阵阵恶心,四肢瘫软有力,他看着巴音与鸟枪营好似比他们中毒还深,很多兵士蒲伏在地上,鸟枪都扔到了一边,大炮也哑了声,“奶奶的,行了,别烧了,再烧我们都挺尸了!”
“这是硫磺吧?”詹士谢图眼睛一亮。
风吹火势,蓝紫色的火焰直冲天涯,浓烟四散飘来,詹士谢图、松筠等人都感受呼吸困难,眼睛火辣,喉头发疼,“这丫如何想出这个个主张来?奶奶的,醺死老子了!”詹士谢图固然骂着,回身看看身后,大营里,统统的官兵都停止了射箭,都在掩着口鼻,寻水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