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文也提笔濡墨,慎重地写起来。
“这是甚么?”肃文又端起茶杯,但是杯到嘴边他却愣住了,电光火石之间,四个字顷刻涌进脑海,“这是考题?!”
那吏部的考官却还是严厉地念着,“……夹带行私者,当场打出考场,并退回本旗,参领巡查不严,着降一级留用,不秉公测验者,一并定罪……”
“这,是不是要跟总裁和教习说一声!”墨裕已是瞥见了成文运的肩舆,蒋光鼐明天是否参加他不晓得。
不到寅时,西华门外就人头攒动,灯笼高照,吏部的司官、外务府的司官及由吏部遴派的考官都云集在此,加上监考的护军统领、参领和八十名护军,再加上这些大人的长随及九十名咸安宫的学子,门外竟是如赶大集普通热烈。
如何抛清本身,还得让官学里的总裁晓得,渐渐走着,肃文已是有了主张,见讷采与一干笔贴式站在门前,他从速上前,“三叔,今个儿走得急,没带砚台,您这里人头熟,能帮我借一块吗?”
那魏瑛久历宦海,心机比琉璃蛋转得都快,他已情知有因,顿时笑着拥戴道,“培养官门生本来就是为国度抡才,为圣上解忧,既然都以《论语》出题,也是一样的。”
“交给我呀,我来办。”肃文道,他伸手将纸条掖进袖子里。“行了,放一百个心,你擎好吧。”
当后半晌九十名官门生一齐来到正黄旗侍卫校场时,他更是自傲满满了。
“开宫门喽!”内里,跟着军丁的一声喊,只听“吱呀吱呀――”沉重作响,西华门翻开了!
讷采倒是一愣,顿时又抱怨道,“你这孩子,如何这么粗心呢!快,跟我来!”
讷采看看他,见他一脸慎重,猜疑地接过来,顿时张大了嘴,“这是?”他声音突然压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