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麻,你看,你看,背私酒的,”多隆阿看着大铁龟,偶然间看了看城墙上,却象见到西洋景一样叫了起来。
“我尿虽。”多隆阿酒喝多了,加上内心镇静,拉着麻勒吉就往东面的墙跟跑,“一起去。”
“呵呵,这叫匹夫无罪,怀壁有罪。”海兰珠讽刺道。
麻勒吉脑瓜子转得也快,这鬼市上,也没有巡查的兵丁,见财起意杀人越货的事儿也是常有,固然他们这些人身上都有骑射工夫,多隆阿、胡进宝、冯三也是表里城驰名的混子,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多隆阿也晓得本身犯了错,嘿嘿一笑,倒是提起裤子就跑,“老麻,对不住啊,今儿是发财了,进城我赔你一条新裤子,不,十条……”
“可惜啊,我不是总督,也不是巡抚,更不是甚么鸟布政使,任你们摆布,勒克浑,这里就交给你了。”肃文笑道,闪身牵马就要朝内里走去。
麻勒吉之前也传闻过这谋生,不过没有亲目睹过,赶快去瞧的空当,不防多隆阿看得入迷,枪口也调转过来,剩下的半泡尿不偏不倚恰好尿在了麻勒吉的腿上。
“呼啦啦”,转眼间却从内里跑出一棚兵士来,个个张弓搭箭,对准了肃文,一个胖胖的官员笑着从内里走出来,在兵士背后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