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府的东西也得交税?”肃文笑道,手却成心偶然地按在了承担上。
“成,我们这是替天行道,这帮人臭虫身上都能刮下三尺漆来,蚂蚱骨头都能熬出二斤油来,是时候该清算清算他们了。”肃文看看他俩,“等会儿分开走,多隆阿你带些鼻烟壶去宣武门,进宝去正阳门,我带着这车西红柿和鼻烟壶走崇文门。”
“天下的厘金进城也都得上税呢,这是没体例的事,这四大关但是给皇上收税,二爷,您是咸安宫的总学长,这点事理,您这些日子在家里必定是想清楚了的。”米舒翰笑着经验起肃文来。
“二哥,他们不会思疑咱的东西吧?”多隆阿嘀咕道。
米舒翰在承担上盯了移时,俄然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那得交税。”
“多隆阿,多隆阿,”肃文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西红柿,“东西筹办好了吗?”
“二哥,还是我去崇文门吧,他们不会如何着你吧?”胡进宝有些担忧。
“这一推车的西红柿碰了个遍。”胡进宝忍不住有些恶心,“前面那几车没碰。”
肃文眉毛一挑,“敢如何着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借他们一万个胆量!”
“西红柿呢,那人碰过了吗?”肃文又问胡进宝。
“可不是嘛,郑王府要几车西红柿,那是我的本主,我得麻溜地送畴昔。”
一会子工夫,门洞里就多了几十个税丁,个个如临大敌地看着肃文,紧接着,米舒翰背着双手就呈现在了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