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延禧宫,恬嫔住哪,”刘得财也来了精力,立马又指起路来。
躺在地上的祝现开初冷眼看着他,却俄然诡异地笑了,常永贵一愣,却感到后心一阵冰冷,立马一阵血腥涌上喉头,双眼也好似要凸起来似的难受。
“海兰珠,这里大局已定,你带二十人留下,其他的跟我去外务府。”他大声道。
“嗯,几百人反叛,山东与河南还算是晓事,……这天理教想来是白莲教的余党,这类装神弄鬼的东西,千万粗心不得,前朝不是就亡于邪教嘛,就是白莲教,……嗯,弹压下去,也费了多少工夫,”他边看边说,“着河南、山东巡抚会同本地绿营,务要一举毁灭,连根拔起,这邪教必须肃除,”他往窗外看看,“就象这野草,烧不尽,又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