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玻璃门,内里是一个木质屏风。
“金山啊,你这就有点……”
“走。”阿婆拽了拽我的手,“台阶,谨慎点儿。”
车站里人潮澎湃,阿婆却轻车熟路。那极富俭朴的表面下,藏着一颗纯熟而又奸刁的心。
“阿婆,这条街我住了二十多年了。这四周的人,我都熟。”
“你叫甚么名字?”金山问。
“小爽!”我靠近一步说。
阿婆早就想好如何答复了,直接道:“你们想要的话,我就只要一万五,我一半退给你们一半!”
“对,我们要了。”金山说。
出了门,直接的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跑了两个多小时,一起开到了南郊。我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应当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