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因为如此,她不是更应当禁止柔儿嫁进皇家吗?”
“王爷,皇上这是何意?”一名身着华衣锦服,打扮崇高的妇人忐忑的问道。她便是王府女仆人恭亲王福晋王娡。
“何意?如果本王猜得不错,看来此次皇兄是真的要脱手了!”
“夫人,你克日可曾听到些关于五皇子的传闻?”
“若果然如此,柔儿情何故堪!”
“王爷问的但是愉妃娘娘要为五皇子立妃冲喜的事?”
“王爷,莫非就没别的体例了吗?现在统统都是我们的猜想。就算究竟真的如此,我们莫非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夫人,缮儿他们何时返来?”
“此次不一样,太后不会承诺的。”
“王爷放心,妾身明白的。”
“本王在想,二十五年前我们何其有幸能够碰到相互。我向来就是个闲散王爷,没兴趣参与皇位的纷争,你也只是个商贾之女,无权无势。以是二十五年来我们从未参与进权势的争斗中。父王驾崩前曾让我和皇兄在他面前对天赌咒:不管将来朝局如何,我们都要兄友弟恭,我永久不得觊觎皇位,皇兄永久不得思疑我的衷心。父皇留给我的五十万精兵既是对我的庇护也是对皇兄的庇护。如果有一天皇兄的江山遭到威胁,我必须带着这五十万精兵去援助皇兄。”
“王爷,此话怎讲?”
“唉,罢了,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躲不过就只能面对。何况我信赖太后的快意算盘打得再好,也要五皇子和柔儿共同才行。依我看,五皇子并非薄情寡义之人,柔儿也不是个会逆来顺受的大师闺秀。等着吧,好戏还在背面。我们现在不如想想等这统统灰尘落定以后,我便带你归隐山林,如何?现在呢,就早点去歇息吧。”说着便搂着王娡往阁房走去。